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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風羽一手以袖遮臉,一手將髮簪投向那女子,又俯身作一長揖,故做正經、語氣誠懇說道:“小姐厚愛,小生不勝感激,小姐樣貌本是天生,怨不得別人,可小姐不知廉恥,跑出來嚇人就是小姐的不對了。”
那宮主見髮簪被他接住,已是暗暗心驚,見這髮簪投來,不敢大意,暗暗凝聚十成內力迎接,卻仍是踉蹌一下。
聽到宮風羽此言,臉紅白交替一陣,須知她一向對自己的容貌自負甚高,聽宮風羽侮辱她的相貌,真是比殺了她還難受,但她畢竟是心計深沉之人,深吸一口氣,說道:“在下聚仙閣夢仙宮宮主柳瀅泉,不知幾位英雄的名諱,恕小女子愚昧,不知何時得罪幾位英雄,要對小女子苦苦相逼。”
茅妖妖再也忍不住,猛跳出來對她指責怒道:“別再裝了,你便是那讓百姓捐地捐銀的臭道士,你騙錢倒也罷了,但你可知大火使那高臺倒塌,滾木四落,燒死燒傷百姓多少人?”
柳瀅泉見這小女孩年紀幼小,說話卻紋理分明,清晰無比,而且樣貌出眾,已頗有絕世之姿,心下暗喜,倒並不生氣茅妖妖所言,媚笑說道:“小妹妹倒是菩薩心腸,不過你每天要踩死多少螞蟻,吃多少牲畜之肉,人命是命,那螞蟻、牲畜便不是命嗎,大家既然都一樣草菅生命,幹嗎要指責姐姐我呢?”
茅妖妖雖知她所言不對,但一時語塞,答不出話來。
陸天野緩緩開口:“這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和畜生攀比,真是怪哉。”
宮風羽誇張搖頭,說道:“不對,不對,我看這人是連畜生都不如,哎呀,什麼東西這麼臭。”
說完狂嗅不已,一直嗅到柳瀅泉身上,柳瀅泉不堪他屢次侮辱,右手成爪,左手如鉤,便向宮風羽抓去,只見宮風羽踉蹌一下,便閃過柳瀅泉此招,柳瀅泉一抓落空,疏忽扭身抓向宮風羽的小腿。
此招委實怪異之極,宮風羽一時不察,小腿被她抓住,茅妖妖一陣心驚,卻見他一個鷂子翻身,反將柳瀅泉甩出,然後,踢腿、抓肩、扭背一氣呵成,動作宛如行雲流水,煞是好看。
茅妖妖崇拜的無與倫比,眼睛閃著心光看著宮風羽,突然一隻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將她的頭扭轉過來,茅妖妖哇哇大叫,正要怒斥是誰這麼不長眼睛,耽誤她欣賞帥哥,一見卻是耶律格,立刻如瀉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
耶律格一本正經說道:“小孩子不好看打打殺殺之事。”說的倒是道貌岸然。
茅妖妖頭被耶律格緊緊按在懷裡,拼命手舞足蹈掙扎,但卻如蚍蜉撼樹,不能動得分毫。
搞什麼飛機,人家只不過想欣賞下傳說中的武術,什麼小孩不易看,他又不是不知道我都二十了,茅妖妖邊掙扎邊憤憤不平地想著。
柳瀅泉被宮風羽扭住,倒不緊張,反而媚笑著說道:“原來這位公子看上了奴家,早說啊,公子人品俊朗,武功高強,倒是奴家的福氣呢。”說完還拋了幾個媚眼給他。
那兩個侍女欲有所動作,也被陸天野點了穴道,呆在那裡。
宮飛羽聽的是噁心不已,懶的理她,轉頭問耶律格,“公子,如何處置?”
耶律格鄒眉,說道:“此地非我國領域,我們不好插手,就將她送往官府吧。”
那柳瀅泉聽說要被送往官府,仍是一臉媚笑,一派平靜。
茅妖妖心下一動,突然想到電視總演那些幫派和官府勾結,看她如此平靜沒準也是如此。便嗚嗚嗚嗚的叫起來,耶律格見她著急,稍稍鬆了點,茅妖妖得空喘了口氣就大嚷:“給她剃個光頭,畫個花臉,再送到官府啦………”
宮風羽看向耶律格,看樣也是躍躍欲試,耶律格點頭,說道:“就按妖妖說的辦吧。”
那柳瀅泉是愛美之人,一聽要被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