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被那邊的人糊弄住,夫人好好籠絡她,說不定能幫著夫人,對付那兩房的人和大奶奶。相爺雖然很信任大奶奶,可是畢竟郡主才是相爺心心念唸的人,夫人趁著相爺不在家,還是和二奶奶搞好關係,說不定也能拉扯三爺一下。”
孫氏一聽,沉思了一會,覺得瑞珠說的有道理,於是,強壓下心中的不服,拖了近半個小時以後,去了可馨院裡。
先國禮,後家禮,可馨見她來了,端坐著不動,直到她行完禮,可馨才站起來,給她行禮問安,然後接著問道:“兒媳正想等手裡的計劃書寫完,就過去,沒想到母親先來了。有事嗎?”
孫氏咳了一聲,斟著著說道:“二兒媳婦,是這樣的,我聽侯爺說,你們以後要和我們放開用膳,而且連公中的銀子,也不打算交了?”
可馨點點頭,“是。以後我們《竹韻居》所有的開銷,都有我們自己負擔,不要公中一分銀子。”
孫氏一聽,臉色就不好看了。江翌瀟可是有自己的鋪子、莊子,加上月俸,滿年都交到公中將近一萬兩銀子。
現在要是沒有每年損失一萬兩銀子,她這日子可就難過了。畢竟威北侯府的莊子、鋪子有一大半,都是老三老四把著的。
兩人這還不滿足,整天介還想著從她手裡,往外劃拉,這要是現在各房分開用膳,還不馬上就要鬧騰起來?
孫氏想到這,滿面愁雲的說道:“二兒媳婦,你剛嫁進來,你還不知道侯府大部分的莊子和鋪子,都把在老三和老四手裡吧?我今天實話對你說了吧,這個威北侯府,如果沒有相爺,早已經敗落了,都是相爺每年往公中交付了銀子,才維持著這一大家人的生計,這要是你們以後不往公中交銀子了,那這整個侯府的開銷,怕是都要困難了。”
說到這,孫氏停下來,就希望可馨能有所表示;可是她失望了,可馨慵懶地品著茶,就像沒聽見她說話一樣。
孫氏一看,沒轍了,只好繼續說道:“二兒媳婦,要不這樣好不好?咱們大房還是合在一起過吧。你看老大媳婦和兒子,可是相爺的親大嫂、親侄子,你們總不能一點不管吧?”
“大嫂和侄子,也是您和父親的兒媳婦和孫子。我還沒聽過,當父母的不養寡媳和孫子,反而要小叔子和弟妹養得的”可馨嘲諷地笑道:“行啊,本郡主吃點虧,就出三分之一的支出好了。”
孫氏一聽,馬上接著說道:“哪還有老太太呢?”
可馨一聽,不敢相信地看著她,都說不出話來了。暗歎: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連不要臉的程度,都一模一樣。這威北侯裡的人,真的都是瘋子,都***有精神病!
可馨怒極反笑,鄙視地看著孫氏,冷誚道:“老太太三個兒子活蹦亂跳,卻要孫子來養她,你好意思說出口嗎?侯爺夫人,你是不有點拎不清爽?你跑我這裡來墨跡,而不去找三房、四房談條件,你不覺得可笑嗎?你們把曜翬當著什麼?冤大頭?還是財神爺?啊,不是財神爺,財神爺是要供起來,你們是把他當著冤大頭了,不榨乾了他的血汗,你們是不會罷手的對吧?真是好笑,既然知道離不開相爺,還不對他好一點,還整天想著算計他。”
“你。。。”孫氏被可馨諷刺的臉發燒,好一會才小聲嘀咕道:“誰算計他了?”
可馨冷笑聲聲,“這個府裡,要說沒算計的相爺的人,還真找不出幾個,可要是說算計了他的,那幾乎是一抓一大把。”
孫氏一聽,想想自己以前的行為,有點心虛,也有點羞惱,然後頗有些耍無賴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是相爺,無論誰,想要從你手裡弄出銀子和東西,怕是不太容易。其實,我也沒指望著你能給我什麼,我就想你能幫幫我,幫我從老三、老四手裡,把莊子、鋪子,給要回來。老太太太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