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奴,她就是媚奴。南炎國的戰俘。”有人驚撥出口,立即象攪開了一鍋粥似的熱鬧了起來。
“什麼戰俘,現在是王府的女奴。”也有人鄙夷地說,眼裡卻閃現著嫉妒的光。
“除夕年從來沒有過外人參加。她是什麼身份?”
“是啊!一個賤奴哪有資格參加我們靖王府的家宴。”有人把賤奴、家宴兩字咬得很重。
“卑賤的床奴,除了在床上伺候王爺之外,哪還有她的地兒?”
“是啊!不過是一個賤奴而已。柳姐姐幹嘛把她帶到這裡來?敗壞大家的興致。”更有人出口不遜地說。
誰不知道最近王爺寵幸的是這個賤奴,就連曾經最受寵的柳青都被差去侍候一個賤奴,這讓她們怎麼服氣?
柳青與蘇媚兒相鄰而坐,望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姬妾們溫和道:“這是王爺的意思。希望大家都謹記自己的身份,在王府,除了有用與無用的區別,其它的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了。”
聽了柳青的話,場內頓時鴉雀無聲,彷彿剛才的嘈雜不過是幻覺而已。誰都知道一旦惹惱王爺,其無情起來,殘暴得令人心寒。這些姬妾們個個不過是家裡或背後主子攀龍附鳳的工具罷了,王爺娶她們進府純粹就是一擺設,從沒寵幸過她們,有的甚至連王爺真實的面目都沒見過。
蘇媚兒輕挑眉梢,一絲淡淡的笑意便在嘴角洩了出來,為這些可悲的女子。目光從她們臉上掃視一圈,將每個人的表情看在眼裡:或靜或動,或探索或打量,或鄙夷或不屑,都不盡然。
目光最後停在上座的兩個空無一人的案几。因為酉時才開宴,所以正主子及貴賓都還沒到。
蘇媚兒把目光收了回來,眼角的餘光在一群端點心上桌的丫頭堆裡看到一抹熟悉的倩影。心頭不由狂跳了起來:子浩怎麼讓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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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晚家宴的正主子在哪呢?
此時的靖王爺正坐在自己寢宮的外室小茶几邊,斂目凝望坐在對面麗衣長裙的南宮姑娘,只見她低眉專注地將一些茶葉倒入瓷杯,側過身,纖纖素手靈巧地將炭爐架上的壺提起,俯衝入瓷碗,看似平常的一個動作,卻蘊含了巧勁和力度,一碗茶泡得不僅動作優美,茶水溫度又掌握的恰到好處。
“鳳靖,請嚐嚐琪琪泡的銀針茶。”南宮琪雙手端起瓷杯,隔著茶桌遞給鳳厲靖,手在中途不知怎的,茶水濺出了一些落在檀木茶几桌上。
鳳厲靖俊美的臉上墨眸亮得如星辰,眉梢都含情帶笑,雙手接過瓷杯,放在鼻尖深深地聞了聞道:“琪琪泡的茶就是香。再不好的心情,聞著都會變的春光明媚,心情愉悅。”說完,輕輕地朝瓷杯茶麵上吹了吹,準備啜飲。
南宮琪望著他的動作,小手在茶几桌下緊張地攥住衣裙。
☆、070 王府驚。變
南宮琪望著鳳厲靖的動作,小手在茶几桌下緊張地攥住衣裙。
鳳厲靖從瓷杯的邊沿見南宮琪的臉色不好,便放下杯子關心地問:“琪琪不舒服?要不要叫醫師過來看看?”
“沒事,不用叫醫師。”南宮琪連忙阻止,沒有迎視鳳厲靖的眼,而是垂下眼簾望著桌上的桂花糕,幽幽道:“厲靖,我連累你了。”
迎的忙的。鳳厲靖馬上明白她說的連累是指什麼了。
因為中午他請求賜婚的事直接被父皇斷然拒絕了。如果不是三弟及朝中兩位重臣替他求情,他是要被杖罰了。
“琪琪,不管父皇是否願意賜婚,近期內我都會選黃道吉日娶你為妃的。哼,這天底下還沒有我鳳厲靖不能做的事。”鳳厲靖放下瓷杯,伸手撫上南宮琪的臉,拇指輕柔地試去她眼角的憂傷,溫柔道:“我會讓你成為一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