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他想過無數種找到她的畫面,惟獨沒想過會在自己醒來的時候,她如此淺淺笑著,溫柔地看著……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自己跟前。
他摸索著她的唇,溫潤而顯微涼的雙唇,正如被朝露滋潤過的芬芳,在等待著他的採擷。
“駒,我想你!”
她的雙臂繞過他的背後,承受著他煎熬過後的激情。
“柔兒,是誰救了你?你是怎麼回來的?到底是誰在害你?你告訴我你到底受了多少苦?”
激吻過後,赫連駒捧著她的臉,爾後又上上下下於打量她,想從她身上找出一點受傷的痕跡。
如果誰敢傷害她,他知道自己一定傾盡所有地弄死這個人。
不過,在並沒有找到所謂的傷痕過後,赫連駒發現樂正華柔的裝束起了微妙的變化。
仍是一身的白,褪去了之前的男裝,穿上了類似於女裝的束身長裙,可又不似一般女子穿得裙裝這般繁雜。
衣紋如水流動,線條簡潔,很好地勾勒出她修長窈窕的身姿。
一頭墨髮摘下了冠帶,只是將所有的頭髮隨意的束在一起,紮成一個馬尾。
這是頗具中性的打扮,乍看這下會讓人一時分不清她到底是男是女。
樂正華柔想起玉太后對她說過的話:“你如今的身份已被大家知道,哀家許你重回女兒身,如果這身上的男裝你不想再穿,就不用穿了!”
落花處處亦有情(十一)
樂正華柔想起玉太后對她說過的話:“你如今的身份已被大家知道,哀家許你重回女兒身,如果這身上的男裝你不想再穿,就不用穿了!”
她想著不想一下子給人以太大的差別,於是先從這樣的裝扮開始,漸漸穿回女裝。
“駒,救我的人是太后!”
“太……太后?”
赫連駒的嘴巴在樂正華濃的敘述中一張一合,待到樂正華柔將這幾日在宮裡生活的事一一說完的時候,赫連駒的嘴巴終於閉上。
樂正華柔說完之後才發現,這男人好看的臉已近扭曲。
“你……怎麼了?”
“也就是說,我在發了瘋似的找你的時候,你正在太后的鳳華宮裡和她品茗對弈?”
“我……不好違背太后的意思啊!”
“也就是說,我在日日夜夜為你擔心的日子,你卻在鳳華宮裡為太后在撫琴吹簫?”
“我……駒,對不起……”
“也就是說,我從京都掀地挖洞地找你的時候,你卻在鳳華宮吃香的喝辣的?”
“哎……哎,你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好不好?”
怎麼說樂正華柔也覺得心虛,她無法揣測玉太后的真實想法,但是她知道她並不惡意。
為了自己和赫連駒的未來,為了自己能更好地被太后所認知和肯定,她強迫著自己留在宮中。
只是眼前的人並不瞭解,想他,擔心他的心,自己和他是一樣的。
“我說得難聽?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要心痛懊惱死了!你要是真出什麼意外,我一定也活不下去的!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就不能不折磨我麼?”
落花處處亦有情(十二)
“我說得難聽?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要心痛懊惱死了!你要是真出什麼意外,我一定也活不下去的!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就不能不折磨我麼?”
赫連駒氣得捶胸頓足,深呼一口氣。
愛上性格淡然的女人,面對同一件事,只有你著急的分!
“駒……”樂正華柔主動投進赫連駒的懷裡。
他不明白自己雖是外表清冷,內心也有著和他一般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