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英語老師那拿了試捲回到班級作為作業發了之後,溫綿一坐回自己的位置就看見白佑抱著卷子在一旁怨聲載道,臉都皺成了苦瓜樣。
白佑是溫綿的同桌,即使是人長得還算過得去也逃脫不了一身長期浸泡在二次元的宅男氣質,桌鬥裡除了教科書之類的就都是後宮漫畫和手辦,一口日語說的賊溜,最討厭的就是學習英語。一見溫綿回來就對著她控訴道:「英語老師有沒有搞錯,天天都留這麼多作業?溫小綿,你身為英語課代表得有點社會責熱感啊,難道就不能將我們這些群眾的意見上達一下天聽,讓英語老師偶爾給作業來點折扣嗎?」
「英語課代表只負責收發作業,不負責趟雷好嘛?你給我多少錢讓我去給你當炮灰?」溫綿挑眉問道。
白佑撇撇嘴,裝成一副委屈的模樣道:「像你這樣的土豪還跟我要錢?談錢多傷感情。」
「別跟我談感情,談感情傷錢。」
白佑泫然欲泣。
「別裝了,問你個事。」溫綿道。
白佑的臉立馬來了一撥由嚶嚶嚶向正經臉的一秒轉變:「問問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就要讓你看看我們對同桌態度的差異,給你做個榜樣,你可得好好跟我學著點。」
溫綿懶得理他。
「全校有很多女生喜歡高二那個謝哲年麼?」
「還以為有什麼正經事,原來是八卦,這問題你怎麼會問我?我看起來像是這麼八卦的人嗎?」
「像。」溫綿沖他佯裝真誠的點了點頭,見白佑一臉被打擊到的表情又補充了一句:「你不是男生麼?感覺關於這種問題的回答應該會客觀點。」
「怎麼可能客觀,男生都很討厭像他這樣的存在好麼?」白佑義憤填膺道,明顯的一副吃不到葡萄硬說葡萄酸的模樣。「聽說全校有接近一半的女生都各種暗戀他,長得好就算了,家世好學習也好,根本就不讓我們這些普通男孩紙活了,那小白臉有什麼好的?一天天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在那裡裝高嶺之花,可你們這幫女生還就吃這一套!」
苦大仇深裝高嶺之花?別說,白佑的形容還真是相當貼切。溫綿看他那一臉氣憤的小表情更覺有趣,不禁唱反調般語氣中滿是不信的調侃他道:「全校有將近一半女生都喜歡他?我怎麼還聽說全校一大半女生喜歡一個叫陸涼的男生,難道我們這麼大的學校就倆男生麼,一人分一半?你們是隨便撈個男生就說有全校有一半女生喜歡吧?」
「你難道不知道咱們學校的女生就是這麼不可理喻麼!聽說大部分不是喜歡謝哲年就是喜歡陸涼,估計這就是所謂的從眾心理。你說她們為什麼就不能分出一個來喜歡我呢?真是沒眼光。」白佑憂傷的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什麼疑惑道:「等等,你為什麼會突然問起謝哲年?不是吧,失憶也治不了你的花痴病啊?又喜歡上那哥們了?」
白佑一副「你真無可救藥」的模樣看著溫綿,眼中還露出幾分同情白痴的目光,溫綿只感覺被他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來跟我說說,以前的那個我到底做過什麼?為什麼好像全校的人都認為我喜歡謝哲年?」
「我不敢說,我這個人就是太善良了,害怕傷害你。」白佑扭扭捏捏的,明明非常想說卻硬要憋著的模樣看的溫綿分外難受,遂道:「你說吧,我什麼都忘了,沒有什麼可傷害的。」
得到了授權,白佑表情忽然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起來:「說到這個,我什麼牆都不扶就服你!想當初你還專門找了一個下課的時間跑去了七班門口,走廊上那個人來人往,彷彿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讓無數人見證了你是如何被謝哲年絲毫都沒有猶豫的十動然拒的。」
「原來是這樣。」溫綿感慨的語氣好像是聽了別人的故事一樣事不關己。「那我還做過其他什麼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