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良定了定神,拿起桌子上的字條,這是她白日裡跪在沈紹元膝蓋邊時塞進他手中的字條,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凌春香一定也會去找沈紹元,凌春香那張狗嘴會噴出什麼糞,她心裡也清楚,自然不會留在那裡由著她胡說八道,便是事先準備了這張字條。
凌玉良在賭,賭沈紹元對凌蒼雪的心思!手中的字條丟入了火爐中燒成了灰燼,凌玉良微笑著倒了一杯暖茶,走到沈紹元的身邊:“侯爺,外頭冷,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沈紹元從凌玉良的手中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陰沉的問道:“有什麼話就說吧!你費盡心思把我約過來,不會只是為了請本侯喝茶吧?”
凌玉良的眼中掠過一抹精明,“玉良是想要告訴侯爺,玉良對侯爺,此心可表、天地可鑑!”
沈紹元蹙眉,眼中掠過一抹陰鷙,站起身便是要走,“如果你約我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那麼本侯必須告訴你……”
沈紹元伸手扣住凌玉良光潔的下顎,仰起她的小臉,“本侯對你這種送上門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你簡直是自不量力!”
凌玉良的身體在發抖,卻還是故作鎮定的笑了,這個笑容讓沈紹元有些意外,他想起凌蒼雪被自己扼住呼吸的時候,也是這般毫不畏懼,只是凌蒼雪的狂傲是真的,眼前這個女子的鎮定卻是裝出來的。
“凌蒼雪肆意的踐踏了侯爺你的真心,對侯爺你視若無睹,侯爺難道不恨她嗎?”凌玉良清朗的聲音傳入沈紹元的耳中。
沈紹元的眼中閃過一道詫異的目光,這一次他很認真的審視著眼前這個女子,一個平日裡看著柔弱的女子,眼中卻閃爍著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野心。
凌玉良見沈紹元動了心,繼續說道:“侯爺,凌蒼雪是你不要的女人,即便是你不要的女人,也該一直為你守身如玉的活著,可是憑什麼她離開了侯爺你,卻對別的男人勾三搭四,這分明就是在羞辱侯爺你,不是麼?”
沈紹元鬆開凌玉良的下顎,凌玉良的心也終於落下了,她柔情萬種的扶著沈紹元坐下,燭光下的她更是千嬌百媚,“侯爺,你不恨她嗎?我可是聽說,她離開京城以後,卻留下了一些對侯爺不利的流言蜚語,侯爺都不恨她嗎?”
“本侯何必與一個女人去計較!”沈紹元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對凌蒼雪恨毒了。
凌玉良淺笑,“侯爺你這是大度,可凌蒼雪卻不是這般善良的人,我瞧著,她就是存心的想害死侯爺你,侯爺,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哦?”沈紹元挑眉,眼中染上了陰鷙,修長的手指輕浮的勾起凌玉良的下顎,“那麼你說該怎麼辦?”
“侯爺,既然她辜負你了真心,那就讓她生不如死的活著!”
“何謂生不如死?”
“侯爺……若是我幫你對付了凌蒼雪,侯爺如何賞賜我?”
“你想要什麼賞賜!”沈紹元自然是看明白了凌玉良的目的,大掌已經不老實的在她的腰間摸索,凌玉良感覺到自己的衣帶被解開了,更加是心花怒放了。
“侯爺,你好壞啊!”凌玉良便是放蕩的笑起來,笑得是花枝亂顫。
沈紹元早已經被撩撥心癢癢了,自從在京城鬧出了那些流言蜚語以後,他更加是無心去蘇錦秀的屋子裡了,如今算一算也禁慾許久了,這麼被凌玉良一撩撥,慾望的潮水便是如洪水猛獸一般,誰都阻擋不住了。
“這不是你要的賞賜麼?”沈紹元打橫抱起凌玉良走向了屋子裡的大床,粗魯的將凌玉良拋在床上,凌玉良有些被摔疼了,卻還是要笑臉相迎,伸手去為沈紹元解開衣服,沈紹元看著凌玉良的小臉,發現她眉宇間還是和凌蒼雪有幾分相似的,果然是姐妹,總歸得是有些相似的,這樣想著沈紹元已經粗暴的將凌玉良身上的衣服給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