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也是知道了如花說的是正經的,面上便是露出難為之色,小聲的說道,“如花,我還是上前去看看吧!”
可是不會再被三郎這幅裝可憐的神情騙到了,扭過頭,看著前面,如花才是說道,“你也是別急,前面不是還有四郎和笑笑在嗎?你爹和你娘沒事的。”
如花回頭看了一下,“你也別用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我了,今天沒有我的同意,你是怎麼也別想前去,我可不是說著玩的主兒,我要真是生氣了,說不定哪天就帶著小寶離家出走了,更何況我們現在還沒有辦婚書呢!”哎,如花說的輕描淡寫,本是開玩笑的話,可是不知道某人現在已經是怒火滔天。
三郎極力的壓抑住要噴發的火山,一字一句的問道,“你、真、的、會、再、次、離、家、還、要、帶、上、小、寶。”
如花承認自己被三郎嚇著了,本就是無心的玩笑話,哪是知道三郎會發這樣大的火,可是你要她這會兒辯解吧!她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做,可是看著三郎那怒火的眼神,如花覺得還是有些害怕,經過再三的思考才是說道,“三郎,你快是別生氣了,剛才我就是嚇嚇你,你也是別當真了。快消消氣啊!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好嚇人啊!”
如花是無所不用其極,就是平時自己不用的撒嬌都用上了,才終於是見三郎的臉色迴轉了一些,見此如花也才是心底喘了一口氣,下次可不敢這樣說話了。三郎也並沒有因為如花的話就放下心來,他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如花曾經離開過,這段時間的快樂幸福都快是讓他忘記了她離開那段日子的痛苦了,也是因為如花的這樣一句話,三郎才是開始擔心,如花會不會再次離開,從他生命中消失,再也不會回到這個芍藥村了。
“你真的不會離開嗎?”三郎終究是有些擔憂的,兩眼無辜的看著如花,語氣裡軟綿綿的,就像一不小心就要陷進雲朵裡的那種感覺。
“不離開,剛才開玩笑呢!不過你可也別想我現在放你上去。”如花也是知道三郎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孩子,那個只不過是傷在了心底,只要一不小心碰到傷疤,還是會痛的牽扯到四肢百骸。所以她決定了,以後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能拿這個來開玩笑了,她怕的就是三郎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是鮮血淋淋。
“嗯!我不上去了,四郎也這麼大了,會有分寸的。”三郎雖然是嘴上這樣說,可是神色間還是有些擔憂,如花見三郎如此也是沒有辦法,總不可能這個錢氏一惹麻煩就要他們來收場吧!都是幾十歲的人了,做事還是這般沒有分寸,就是如來佛祖也是救不了她的了。
這會兒如花這邊想,那邊是又有了新程序。
楊氏看錢氏說的那樣肯定,也是沒有辦法,在這樣鬧下去還不知道怎樣才收的了聲,便是上前的就問道,“那還是大嫂說個辦法吧?我們這兒真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了。”
錢氏見楊氏終於是服了輸,心底更是萬分得意,面上若春風拂過,笑意滿面,不過那笑卻還是讓人有些受不了的,那笑啊,是怎麼看就怎麼難看加陰險。錢氏也終於是從笑笑的身後站了出來,挺直腰桿,咳嗽了兩聲,彷彿就是在說,你看吧,我這就為你程家這一脈掙面子了。
錢氏是咳嗽了好幾聲,才是說道,“這可是你要我們說的,我們說出來了,你們可是莫要不同意。”
楊氏不知道錢氏是要說些什麼,不敢貿然點頭,而那孫英看著錢氏的那副樣子就是知道她沒有打什麼好主意,上來就拉著楊氏的手,靜等著錢氏說話。
剛才也不過是做做樣子,錢氏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才是終於說出了條件,“首先,你得和你家程光福揹著牌子在村裡叫上一天‘我錯了’。”這口氣好大,全場的人都是靜聲,連一顆針掉下來都是能夠聽見,就是喘大氣的人都沒有一個,錢氏掃了一場各位的反應還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