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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敬陽王府幾次拜訪都被他駁回不見,居然還跑到他小舅子家等著。現在還鼓動他小舅子為他牽線搭橋,當他端木陽不存在啊!
“段景之有給我下貼,我怎麼不知道?”
江雲漪瞥了端木陽一眼。這幾天她一直被他纏著,成天裡就對著他,可她還真不知道這傢伙還把她的客人拒之門外。
段景之與她多年未見,若不是得知他來京,當時婚事在即,她不便見客,又怎麼可能拖到現在。
卻不想端木陽竟然敢瞞著她做出這等事情!
“他是西番王之子!”
端木陽摸了摸鼻子,他這不是怕江雲漪被那個段景之給拐跑嘛。他是事後才知道先前段景之跟江雲漪的關係匪淺,心裡可是很妒忌的。
而前兩日三子剛告訴他,段景之很可能就是西番王流落在外的親生子。幾年前就與西番王相認,現在是西番的王子。
見江雲漪微眯起了眼,端木陽知道她定是在為此事震驚。不過這事卻是千真萬確。不要說段景之是他的情敵,就算不是,對於往來京都的陌生人士,暗營的人都會將其家底查得一清二楚再報給他。
若不是先前他一直忙於婚事,無瑕顧及這位與江雲漪過從甚密,偏又身份極為特殊的段景之,他哪裡會讓他在京都呆這麼久!
“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問他!”
想了想,端木陽覺得他定是攔不住江雲漪。那還不如讓他們見上一見,興許還能從段景之那裡知道西番的打算。
他是一國的王子,便是他不聲不響來到大周皇城,他們也只能監視,不能拿他怎麼樣。否則豈不是給了西番一個可以正大光明開戰的機會?
西番人善騎善戰,以產名馬寶石聞名,但物產稀薄,需要與中原互市才能保持基本的生活水平。
只要是人就會有野心,西番窺視中原物產,仰慕中原的文化,便向在長居中原。這一點從齊國突遭匈奴襲邊就可以看出。
他在想若匈奴與西番對調,興許現在正在打仗的不是齊國而大周。那邊仗都打了一年多了,也不知何時能休戰。
這一年多,他忙於查江雲漪的身世,後又忙江雲漪的婚禮,一直沒跟楚熙聯絡。其實是想聯絡,聯絡不上。
何況這樣敏感的時刻,他不能給楚熙留下隱患。就是丫頭那邊他也不敢提起半分,就怕她擔心唐冰清,會鬧著去齊國。
他一直奇怪西番為何在去年大周鬧雪災,飢寒交迫的時侯沒有趁火打劫。現以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生息,西番人想再動手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端木陽卻不知道那個時侯的西番因皇庭內政引發兄弟閻牆,根本沒有心思來打別人。只是這事被死死地壓了下來,到現在還沒外傳。
“端木,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他首先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你應該相信我。你先跟爹和姚姨他們好好聊聊,我去會一下客!”
江雲漪捏了捏端木陽的手,她知道端木陽是有醋意,但更多的應該是因為段景之目前特殊的身份。
她不想去懷疑什麼,但在端木陽的立場上,他是有理由去懷疑段景之來京都的動機。
“我在前廳等你!”
端木陽回握她的手,雖然很想跟她一塊去,但最終他還是放了手。這幾日他粘她太緊,那是因為他們新婚。
可他知道她不會允許他干涉她所有的生活。他的丫頭一向不同於別的女子,她並不是一個以夫為天的人,他得習慣著給她空間,否則便是他們成了親,她還是會跑的。
“高子,好好招呼你姐夫!”
江雲漪安撫地拍了拍端木陽的手背,這個男人需要哄,尤其是她要去見其它男人的時侯如果不哄,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