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想法滅了他們這群殺人不眨眼的惡棍!
蹲在垛裡想來想去,想著所有能用的辦法幾乎沒有萬全又必成的,又扒開乾草往外看,往右一點點就是茅屋後窗,他們剛說要喝酒,想必是酒就在屋內,如果從窗戶能夠著酒那便是天助我也了。
幾人挖坑動靜很大,況且離這邊比較遠,輕手輕腳摸過去他們也不會察覺。
人說膽子都是練出來的,姑娘我今日一路逃亡也算是練出了一副強悍的熊膽!
想到就做,蕭靜好竟有點躍躍欲試的衝動。
貓著腰爬出草垛,三兩下就爬到後窗下,接著謹慎的立起身子朝屋內瞅,床鋪上果真堆著吃食和酒罈,只是伸長手也夠不著,壇口太小,如果用機簧直接射肯定是射不進反而會發出聲響驚動他們。
怎麼辦。。。怎麼辦,這麼放棄可不是她蕭靜好的作風。
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只得用最蠢的辦法了。
以前和小蜜兒常玩丟石子,不是說大話,如果是賭輸的人拔一根頭髮的話,那麼她早就該出家當師太了。
只是石子有重量又是拋到高處自己接,這個丟針入壇還真不太一樣,不過不管怎麼樣,也得試試。
拔出機關裡的針,只剩五支了,成敗就此五根被某人淬了麻藥的細針了。
瞄準!
沒中!
落到了地上
再次瞄準——丟!
可愛的小針搽著壇口邊緣晃晃悠悠不情不願的滑了進去。
蕭靜好心裡狂笑,將餘下三支按進機關裡,弓下身準備沿路返回。
“咔嚓”一聲脆響!
糟了,腳下一支枯枝被踩成兩段。
“誰!”前方傳來謹慎的低喝。
蕭靜好來不急多想趕忙回答“啊喵嗚。。。。。。”
快速撿起樹枝丟進屋後樹林。
“是野貓,他孃的這時候還發情!”其中一人漫不經心的罵了一聲。
蕭靜好暗啐了罵他發情的混蛋一口,摸摸狂跳的心口,萬分小心的摸了進草垛。
心安下來才發現後襟都已經汗溼,貼在背上透心的冷。
瞅著他們大約挖了個把時辰,眼見坑外的土越堆越高,只至坑高几乎沒到了腦袋,幾人終於停了下來。
一個傢伙在獵戶家搬出一個獸夾安置在裡面,其餘幾人用籮筐搬土抬到捎遠的地方倒掉,來來回回幾趟,那個在坑裡搞機關的傢伙也把陷阱佈置好了,上面虛掩了一層乾草,灑了厚厚一層枯葉。
幹完一切,幾人四處看看,確認沒有破綻後,便進到屋內吃喝歇息。
屋內幾人粗魯笑罵,吃吃喝喝鬧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鼾聲。
趁著這個空當,必須馬上出去進行下一步計劃,一支針的麻藥放倒六個大漢,畢竟藥效時間有限。
本想拿匕首解決了幾個,但真讓她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還真下不了手。
只有想別的辦法處理這幾個傢伙。
膽粗的蕭靜好這次是輕悄悄摸進茅屋裡,幾人橫七豎八的堆在床上,地上獵戶的血跡還沒來得急清理,散發陣陣刺鼻的血腥味。
撿起地上酒罈晃晃,幸好還有半壇。
又四處看看沒有發現門鎖,只找到一圈草繩,只得拿起繩子順手在吃食裡扯了只雞腿然後閃身出門,帶上門將門環用草繩綁了一圈又一圈,才心滿意足的啃著肥雞回到草垛。
啃完雞腿抹抹嘴,想著自己佈置的一切,覺得還真是那麼回事。
沒辦法,跟著陰人的主還學不到一招半式,那真是白痴外帶少根筋了。
挑開包袱,拿出辛苦繡了半個多月的兩件錦袍,用匕首裁成長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