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軒的雙手被古策用一隻手握著,按在頭頂上方的床單裡,異物貫穿身體,頂穿了心臟肺腑,彷彿連喉啞都要頂破了,隨著古策挺入的動作,杜雲軒白玉般的身體被頂得一下一下在床單上往上蹭。
肉棒在黏膜裡進入,把括約肌撐大到隨時要裂出血絲的程度,膽液和殘留的藥膏充當了潤滑劑,摩擦時,發出令杜雲軒羞憤難堪的聲音。
最羞憤難堪的是,如此激烈不可忍受的被男人侵犯的劇痛中,剛才曾在高潮裡出現過的悶悶的甘美,再度不請自來。
興奮起來的鼠蹊部帶動著一陣陣快感。
耳邊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雖然不發一言,但杜雲軒本能地察覺到,對方很享受。
一想到覓人的享受,是建立在把自己當女人一樣玩弄的基礎上,建立在把那根粗大灼熱的東西插進自己身體的基礎上,杜雲軒就羞憤得想殺人。
「我要殺了你……」
古策正處於天堂般的享受中,他的心靈很少在性愛中享受過快樂,所以這一刻,他的享受是雙重的享受。
不過,他聽見了杜雲軒咬牙切齒的呻吟般的威脅。
一點也不擔心杜雲軒會殺了自己。
但杜雲軒的敵意讓古策感到不舒服,因為不安,所以不舒服,不舒服於小熊在這句話裡表達出的拒絕的味道。
被小熊拒絕,被小熊再一次丟下,這是古策無法接受的。
如果小熊和他過不去,那麼,小熊必須被收服。
古策是大哥中的大哥,十幾年來收服過無數兇暴狠辣的黑道人士,憑的就是一點,他比他們所有人都更兇暴狠辣。
收服這件事,古策極有經驗,要挑準關鍵時間,要夠強悍,夠凜冽,震得對方從此不敢打別的主意。
要,立規矩。
「今晚是我們的第一晚,必須給你立點規矩。」古策持續著貫穿的動作,居高臨下看著自己要收眼的物件,淡淡笑著,語氣溫柔,「說,我聽話。」
杜雲軒瞪著上方微笑的男人。
這傢伙腦子一定有病!
「說呀,我聽話。」古策用拐騙兒童的語氣哄他。
如果不是身體被男人弄得實在疼,杜雲軒真怨嘲笑這神經病幾句,可是古策打樁機器一樣的侵犯,讓他把所有精力都出作抵抗侵犯所產生的痛和快感上了。
杜雲軒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著下唇。
古策抓著杜雲軒的大腿往上抬,同時伏下身,體位的改變讓兩人結合的部位貼得更緊了,兇猛的男根進入到另一個深度。
杜雲軒吃疼地叫起來,精緻的眉扭成一團。
「以後每次上床,你都要說出我想聽的話。」古策咬著他的耳朵,溼熱地吐氣,「在我面前做英勇不屈的樣子?先提醒你,我最善於對付英勇不屈的英雄好漢。」
身體不聽使喚地隨著古策加大幅度的勁作搖擺,下半身快碎掉了。
前列腺不斷遭到頂撞,在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情況下,快感鮮明得深入骨髓。
「說,我聽話。」
不!
「說出我想聽的話,今晚做完這一次,我放你休息。」
做夢!
「不說嗎?沒關係。我最喜歡煎小魚了,活蹦亂跳的不聽話的小魚,我能把它煎到不能跳,乖乖躺在鍋裡為止。」古策露出潔白的牙齒,倔狠陰險地一笑,「和我鬥狠,你找錯人了。」
快感,痛楚,未消的酒意,如有毒的蛛絲覆滿身軀。
貫穿永不止歇。
插入、抽出,再狠狠地插到最深處,彷彿成了永恆的動作。
古策令人不寒而慄的輕聲細語,在耳裡迴盪。
「就算你是塊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