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絕對不敢!」
「拿兩個好拍子過來。」
策哥有命,林勇連小弟也不使喚,親自去拿了兩個最好的羽毛球拍過來。古策拿了一個,在手上揮了幾下,帶起呼呼風聲,手感不錯。
杜雲軒在古策霸道的命令下,去更衣室換了運動服出來,平常上班都是襯衣西裝,他還是第一次在古策面前穿短袖運動服,露出的手臂白皙得近乎透明,即使用眼睛去看,也能感到肌膚的細膩軟滑。
運動服是極薄的純棉,隱隱約約露出胸膛優美的線條,連那兩個誘人的小點,也似乎若隱若現。
古策挑這件運動服的料子,是為了薄純棉易乾透氣,他可不想杜雲軒被汗悶得難受,沒想到,還有這種意料之外的效果。
要命……
古策目不轉定地看著杜雲軒,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髒話。
我的小熊,連穿件簡單的運動服,都能穿出讓男人血脈噴張的性感!
「拿著。」古策把自己試過的羽毛球拍塞到杜雲軒手上,自己拿了另一個拍。
兩人站到球網兩邊。
球場寬敞,拍子好,通風好,燈光好,地板也是嶄新的,但打起來並不如想象中的順暢,雙方強弱太懸殊了。
古策運動神經非常好,羽毛球拍揮起來呼呼帶風。
杜雲軒畢業後一門心思放在工作上,極少涉足體育館,羽毛球只在大學時打過,況且,他根本就不想和古策打羽毛球!
連個招呼也不打,就把人弄到體育館,逼著換運動服,逼著打球,這像夥完全就是個不在乎別人想法的暴君!
所以,球網的兩端,一方熱情,一方冷漠;一方積極,一方消極。哪裡能打得出來?
每次古策把羽毛球打過去,杜雲軒不是故意裝作失手沒接到,就是把羽毛球打到界外。
打了五六分鐘,工夫反而大部分都花在了撿球上,古策不耐煩了,森森一笑,隔著球網對杜雲軒說,「現在開始,算分。」
杜雲軒心裡冷笑,算分又怎樣,我就是消極怠戰。
暴政再強大,只能逼別人做不願意做的事,卻不能控制別人心裡的想法。
「十五分制。」古策拿著羽毛球拍,輕輕拍著左手掌心,唇角逸出一絲帥氣的邪惡,「你輸一分,我就吻你一次。輸一局,我就剝你身上一件衣服。」
杜雲軒一怔。
古策不理會他,先把林勇叫了過來,毫不忌諱地吩咐,「這裡等一下可能要開葷,你把場子徹底清乾淨,你那些小弟別讓他們進來。我不喜歡我的人被人看光。」
「明白,策哥!」林勇大聲回答,心中遐想萬分,但努力忍住了可以殺死貓的好奇心,一直目不斜視,沒朝臉色鐵青,氣得渾身發抖的杜雲軒瞄上一眼。
張恆這個很有義氣的兄弟,早就提醒過他,策哥對這個小設計師的喜歡,已經達到了兩眼發花,一頭栽進去的程度。
有張恆的警告在前,林勇可不敢招惹杜雲軒。
「你自己也別探頭探腦。」古策對林勇說。
「哪裡敢呢,策哥,我保證,這場子裡不管策哥怎麼鬧,春光絕不外露。」林勇說完,趕緊就去做第二次清場了,臨走時,把羽毛球館的門關得嚴嚴實實。
這時,古策又把目光轉回到杜雲軒身上。「你先發球?」
杜雲軒斜一眼被緊緊關上的球場大門,心裡有些發毛。
原本很高的屋頂,似乎驟然變低,壓得呼吸不暢。
此刻,寬敞的室內羽毛球館裡,除了自己,就只有和自己只有一網之隔,手裡拿著球拍的古策。而古策的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正在等待自己給他一個施暴的藉口……
杜雲軒考慮片刻,發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