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說那組人是黨首親自下令派來的,級別比他高很多,他們過來的行動,他無權過問。」
「你這個時候打電話,就是報告他什麼都不知道?」古策冷冷的問。
下一秒,他把手機挪開了嘴巴一點,身體傾前,在杜雲軒白嫩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低聲笑,「別偷懶,我雖然在聽電話,但下面這根雷達,可隨時在監視你的一舉一動。每一下都給我吃到根部,寶貝。不然,這一場不計分。你今晚必須把我騎到滿意為止,懂嗎?」
托起彈性十足的臀部,然後放手,給杜雲軒做了一次「吃到根部」的標準示範。
杜雲軒被刺激得嗚嗚直喘,胸膛激烈起伏。
古策又在小熊保持著勃起的可愛形態的筆直器官上彈了一下,才把手機繼續貼著耳朵,淡淡吩咐,「繼續說。」
手下當然不敢過問,正打著電話,您老人家剛才一時半會怎麼沒了聲息?
趕緊繼續彙報。
「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不過畢竟是同一個組織,又被派到同一個地方潛伏,還是聽到了一點風聲。袖黨的黨首黑狼派他們來,似乎是要調查一個叫輝星的孤兒院。策哥,輝星孤兒院,好像和策哥您有點關係。他們是不是想挖策哥您的底?」手下的語氣裡,很有為主擔憂的意思。
古策無可無不可地哼一聲。
挖底?
全天下都知道他古策是孤兒院出來的,挖他狗屁的底。想用孤兒院的人來威脅自己,更是門都沒有,孤兒院那些討厭的老女人,就算全死在他眼前,他也只當看戲。
「給了你們好幾天,就問出這些破爛?」
「暫時沒有別的進展。」老大的口氣不怎麼好,當小弟的內心惶恐。本以為敵人調查孤兒院的事會引起策哥關注,沒想到策哥瀟灑著呢,根本不鳥。電話已經打了,策哥已經被打擾了,要想不受懲罰,絕對要讓策哥覺得自己做事勤勉,無功勞也有苦勞才行。小弟想了想,把另外一點狗屁不如的小料也報告出來,「上次截到袖黨小組人員的那封電郵,專家看過了,說檔案已經損壞大半,只解出幾個字。」
「什麼字?」
「都是沒什麼特殊含意的字,連起來也看不出任何意思。例如次序啊,緩慢啊,杜什麼雲啊……」
聽見杜字再加上一個雲字,古策神經驀地繃緊。
杜雲軒在他身邊的日子不短,但古策一直本能的存著把他藏起來的心理,除了張恆林勇這群跟了他很多年的兄弟,別人並不知道他和杜雲軒的特別關係。
小弟還在繼續說,「還有,就是兩個年份數字。找人查過,一點意義都沒有,那兩年黑道白道都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大事發生。」
「哪兩年?」
小弟說了兩個年份。
古策已經繃緊的神經,驟然繃得更緊,彷佛堅硬銳利的鋼絲。
這兩個數字,對其他人來說無足輕重,對古策來說,卻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第一個,是小熊出生的年份。
而另一個,正是小熊父母雙亡被送進孤兒院,很快又在孤兒院失去訊息的那一年。
「不計代價,繼續給我查另一組人的下落,搞清楚他們的目的。有任何訊息,立即報告。還有,下次你再自作主張,決定哪些訊息有意義沒意義,老子就讓你徹底失去意義。」說完這句讓小弟膽顫心驚的話,古策丟下手機,把猶在他膝上咬牙堅持,但筋疲力盡,動作越來越慢的杜雲軒一把掀翻,壓在沙發上,從後面狠狠進入。
狂野粗暴地抽插。
對肛門的高強度攻擊讓杜雲軒瞬間繃緊身體,快感如電流竄過脊樑,早就處於爆發狀態的性器一陣激動的顫慄。
發出嗚咽般的聲音,白色體液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