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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別說特級咒靈了,散落著塵土的廢墟里,不少水泥塊上也滴落了不少血。

虎杖悠仁在他來之前肯定經歷的一場苦戰。

失血過多,居山晴樹看了看宿儺有些略微發白的臉色判斷道。

身體內在的靈魂可以更換,但身體的狀況是宿儺即使修復了致命傷也無法扭轉的。

只不過這點放在普通人身上可能會導致頭暈或休克的出血量在宿儺這裡就啥也不算了。

在千年前宿儺還是詛咒師的時候,居山晴樹曾經不止一次見到過他頂著一身的血滿身傷痕的回來,渾身上下簡直沒有一塊布料是乾淨的,全部都浸潤著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血液,泛著讓人頭暈的血腥氣。這還不算完,他一路走進來,垂落在腳踝的衣角隨著他的走動還在往下滴血,血痕一路順著他行進的軌跡簡直都快滴成小溪,場面簡直堪比恐怖片現場。

要是誰給他說那時候的宿儺會下一秒變成厲鬼去索命他都不帶奇怪的。

他當時就好奇讓系統掃描過,兩面宿儺這齣血量還能走回來,這踏馬還是人類嗎?這一身出血量放到現代都能捐上三四次血了。

現在真到了現代嘛……居山晴樹默默掃過地上這些血和以黑色紅色為主體顏色,好像也沒有多少血的破碎制服,忽然油然而生一種詭異的欣慰感。

宿儺居然還知道不能失血過多的,真是長進了。

兩面宿儺在他詭異的慈愛眼神中後背發毛,打了個冷戰。

「你要打架?」他拒絕去思考這玩意慈愛眼神背後的詭異含義,直接了當的問道。

他們在千年之前打的架也算不少了,不過大部分都是居山晴樹手欠嘴欠先撩者賤,最開始宿儺本來是不想理這個簡單粗暴複製了自己的難纏咒靈的,誰想到一人一咒靈打著打著,他就習慣生活中多出來個跟他長的一模一樣的東西了。

是的,東西。

雖然在大部分時間他很不是東西。

總的來說,在千年以前,他不煩人的時候還挺討人喜歡的。

前提是他不煩人,不是像現在這樣——

「不過你要非想跟我時隔千年打上一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居山晴樹若有所思的眼神在他露出來的腹肌上轉了一圈,「如果你這樣露著肚子第二天不會著涼的話?」

就是不知道虎杖悠仁的腸胃怎麼樣。

宿儺黑了臉。

很好,時隔千年還是那個嘴欠手欠的咒靈。

「不會。」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這句話。

話音未落,本來還站在一片廢墟中間的宿儺瞬間消失在了特級咒靈的視網膜上,與此同時,居山晴樹站的位置響起幾聲拳拳到肉的悶響。

「哇你動真格的。」居山晴樹雖然知道他要過來,但還是慢了一步,就是這慢的一步,讓他接兩面宿儺的拳頭接的頗為費力。

「當然真格的。」宿儺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

和他的語速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手上分毫沒慢下來的攻勢,兩個對彼此的招式都無比熟悉的咒靈打起架來也分外不留手,招招衝著要把對方按死去,但又很快被熟知自己招式的對方避開。

除了最開始居山晴樹閃躲不及挨的一拳之外,兩個人打了好幾分鐘,互相造成的傷害也就是刮痧。

「真狠心啊宿儺,」居山晴樹一邊接招一邊還有空放垃圾話,「你怎麼對著自己的臉都下得去手。」

他千年前就是這麼搞宿儺心態的,功夫再高也怕社死,每次頂著宿儺那張臉幹一些破廉恥的事總能得到某位詛咒師飽含殺氣的一瞥。

當然了,不是他的臉他是無所謂的。

「需要我友好提示一下嗎?」宿儺的咒力直接衝著他的面門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