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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其實鬼舞辻家族是這片產業園區的實際投資者,鬼舞辻無慘是這個進行非法實驗的實驗室所有者和投資者,但真要以非法實驗判罪,警視廳卻只能判這個被鬼舞辻家族推出來的會社法人。

這才是事件發酵至今以來一直沒有出後續結果的原因。

外面的鬼舞辻家族活動頻繁,試圖在警察還沒找到關鍵性證據之前先把他從裡面撈出來。產屋敷這邊給警視廳施壓的壓力同樣很大,力圖讓司法程式就能走多塊走多塊,警視廳夾在兩個財閥之間變成夾心餅乾,進退兩難。

應該由法律直接判決的事情現在卻因為找不到關鍵性的定罪證據變成了兩個頂尖財閥集團的拉鋸戰,就在狀況愈演愈烈的時候,一直在拘留所內的無慘卻忽然鬆口了。

他要求見要和產屋敷耀哉一對一見面,而在見面之後,他立馬就承認相關犯罪事實。

而產屋敷耀哉,居然也就真的來了。

「聽說你前幾天吐血了啊,產屋敷。」無慘假惺惺的坐在凳子上,一副關切的樣子看過去,表情虛偽的像是真的在關心產屋敷耀哉的健康。

會面室看起來是為了防止嫌疑人進行自殘這類的行為,裡面空空蕩蕩,只有房間的四個角處連線著二十四小時實時監控的攝像頭。

中間的圓桌看起來被做了個固定,牢牢地釘在了房間中央,在沒有了尖銳桌角的同時,還杜絕了嫌疑人可能會直接把桌子抬起來的可能性,可謂是準備的周全不已。

而鬼舞辻這人還穿著那天被帶走的時候穿的西裝,整個人現在看起來簡直像是從什麼高階酒店或者公司會議上剛剛離開,反正是跟他現在的身份一點都搭不上關係。

穿著這身坐在這個會面室裡,要沒有手銬腳鐐,任誰看見都會懷疑他可能是來這裡的律師,而不是前幾天鬧的沸沸揚揚的新聞中的主角。

「聽說你前幾天也暈倒了。」產屋敷微笑著對他的問候持以真摯的回敬,「真是太遺憾了,我聽說你的律師團隊想要為你申請保外就醫又失敗了。」

他能有恃無恐的跟著警察走,很大機率是因為他還可以保外就醫。

連續幾天,無慘的律師不斷申請保外就醫不斷被駁回,要不是前幾天的輿論實在太嚴重,說不定無慘的律師就真的成功了。

畢竟動不動就暈倒時不時就icu,還身患當代醫學檢查不出來的怪病,要想不讓鬼舞辻無慘死監獄裡,就算是最後判下來了,他靠著保外就醫出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世紀損人居山晴樹,大概早就知道了無慘會這麼幹,於是等第二波輿論一爆發,目前已經到了幾千萬甚至還在不斷攀升的關注度下,就算是警視廳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就這麼把他放出去。

而鬼舞辻無慘自從光進拘留所之後就和外界的事情脫了節,對於居山晴樹做的事情一無所知。

於是他只知道自己的律師申請保外就醫失敗,卻不知道為什麼失敗,只以為是產屋敷所做的手腳。

「沒關係,我的律師有的是辦法,不然我養他們那麼久豈不是吃白飯的,」無慘倒是十分無所謂,「不過……我要找你來不是為了聽你普法的。」

他話鋒一轉:「我看見居山晴樹和你那幾個柱遇見了。」

他說的是居山晴樹從實驗室內跑出去的時候被拍到八卦新聞的那次。

「警視廳進入實驗室取證之後,有給你看過裡面的內容嗎?」無慘的聲音忽然變得惡意滿滿,「他們有沒有告訴你有一個房間,裡面布滿了培育失敗的人造人?」

警員站在門外無所事事。

按流程其實在押嫌疑人和別人談話的時候是必須有第三人在場的,可惜這兩位身份特殊再加上無慘又強調他和產屋敷對話的時候房間內只能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