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S市的別墅室,突然有種極度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她看到一輛熟悉的車,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打著寶藍色領帶,手上拿著一大束紅色玫瑰的男人站在她家大門口,看著她是,那整齊而白淨的牙齒,晃得人眼睛疼。
她懊惱的閉上眼睛,拍著自己的腦門,下次回來之前,得讓阿無打探情況才行。
她就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招惹到了這蹲大佛!
“淺。”他的聲音不高不低,普通話也不太標準。
宋臻淺下車,走向他。“你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
“就一直站在這裡?”
“嗯。”
“你腦袋有病吧。”宋臻淺脫口而出。
“你這是在誇獎我嗎?”阿達爾王子欣喜的問道。
“我吃錯藥了嗎?我要誇獎你!我TM的在罵你!”宋臻淺大聲的吼著。
“我知道中國有句老話叫做‘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你一定是愛我愛慘了,才會這麼罵我。”阿達爾一本正經的說著。
“城牆轉角都沒有你的臉皮厚。”
“多謝誇獎。”
宋臻淺翻白眼,不打算在理他,準備離開時。
“我給你帶禮物了,淺。”
“我不稀罕你的鈔票。”宋臻淺走得很灑脫。
“可是你叫淺,不就是錢的意思嗎?我以為你愛錢愛瘋了,才會叫這個名字。”阿達爾很是無辜的說著。
宋臻淺轉過頭狠狠的看著他,“就TM你會把‘錢’和‘淺’練成一個音調!”
阿達爾黑白用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她。
黑人是不是都這樣,牙齒白得晃眼,眼珠子黑得剔透,裝起無辜的模樣,腦海裡就得想起那些非洲難民!
“這次帶的禮物不是淺……”阿達爾開口。
“是錢,不是淺。”
“淺?”
媽的,要不要有這麼笨的人!
“我給你帶了一位老朋友來。我向我二哥要的人。”
宋臻淺盯著他。
只見一個女人從那個大卡車裡面下來,看著宋臻淺的時候,眼神沒什麼抖動,只是微微抬了抬眉毛。
“蕭藍?”
“我就知道你認識她。”阿達爾說道,“聽說你們一起在基地訓練。”
蕭藍漫不經心的看著宋臻淺。
宋臻淺也回視著她。
這是從基地分開後,第一次見面。
準確說,是她們互相利用,宋臻淺勝利後,第一次見面。
“我對她沒興趣,你帶回去吧。”宋臻淺不在乎的說道。
她後來才知道,送去基地的人,很多都去為‘狼都’打工了,或者做私人保鏢,或者做暗地殺手,有些做過幾年之後可以回來分得“狼都”的一兩個堂子,有些卻用性命買了‘狼都’的單。
儘管如此,很多送去“基地”的人,除了挑選一些悟性較高的之外,大部分來自於現各個堂口的子女,想來,‘狼都’的洗腦功夫,還是不遜色絲毫的!
“我要跟著你。”蕭藍突然開口,口吻從未有過的強悍。
宋臻淺看著她。
她可不覺得,蕭藍對她有好感。
“我聽阿達爾王子說你在和‘狼都’作對?”
“他倒是什麼都清楚得很。”宋臻淺冷笑著看著阿達爾。
阿達爾摸摸鼻子,什麼話都沒說。
“我想要加入你。”蕭藍很肯定的說道。
“你和誰有仇?”宋臻淺看著她。
“我發誓,我不會背叛你。”蕭藍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堅定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