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開過去!”男人粗狂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詩眠心裡一緊,手心已經冒出了冷汗。
顧厲省,你現在在哪裡?詩眠欲哭無淚。
“Right,right,turn off the light”電話響起。詩眠不敢動,她低頭一看,是顧厲省打來的。肯定是今天送了衛清平,現在又因為封路耽擱了太久,有些擔心她是不是又把哪個交警撞了。
“接電話!”詩眠聽到後面那人這樣說。
“喂?哥哥。”
“詩眠,你在哪?”
“在回家的路上,遇到徐澤西耽誤了一會兒。”詩眠按那人的要求開了擴音。
顧厲省從詩眠接起電話就覺得不對勁,詩眠是不會叫他哥哥的,更何況,他和徐澤西不對盤,她沒必要強調。
“那你快點回來。爸媽都等著你開飯。”顧厲省說完這句,詩眠的心就放下來了,看樣子他是明白了。
還沒開到橋頭,詩眠就看見一身便服的徐澤西走了過來。
詩眠搖下了窗戶,後座那人的刀已經抵住了她的脖子,這讓她不得不一直靠著後背,“慕詩眠!”徐澤西神色嚴肅,然後把手伸出來,“駕照拿來!上次學習都已經告訴過你,這一個月內都必須有人陪同才能上路,我看你是還想去警局吧!”
後面那人也大概猜到了來人是個警察,為了避免暴露自己,只好將匕首離詩眠遠一點,詩眠這才彎腰從包裡找駕照,站在外面的男人突然拉開車門,將驚魂甫定的詩眠拖了出來。
車子周圍突然湧現出一批武警,將詩眠的越野包圍地嚴嚴實實。
“小眠。”詩眠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然後扭頭,就看見只著襯衫的顧厲省向她走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春風十里
詩眠抱住向她走來的男人後,心這才安定下來。
顧厲省現在是滿頭大汗,接通詩眠的電話後,他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給徐澤西。半個小時的路程讓他十分鐘就飈到了,闖了多少紅燈他不知道,只知道在看見詩眠無恙的那一刻,他才覺得自己又重新活過來了。
“沒受傷吧?”顧厲省拉開她,雙手捧著她的腦袋,一雙眼睛寫滿了擔憂。詩眠搖搖頭,眼中蓄著淚花,“沒事兒。”
徐澤西指揮著現場,但也留意著他們兩人。看見詩眠像一隻輕盈的蝴蝶一樣撲進顧厲省的懷裡那一刻,他撇過了腦袋。
顧厲省抱著詩眠上了自己的車,他把車開到江邊停下。
“我以為你不會在,但你卻出現了。”
顧厲省摸煙的手一頓,聽見詩眠喃喃的話,看著她有些帶著倦意地閉上了眼睛,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親愛的,今天你做的很好。”
詩眠第二天沒有去學校,因為昨晚在江邊顧大少爺一時興起,開著窗子吹了江風,讓她回家後就覺得頭疼腦熱,再然後,發燒了。
鄭祖奇再次被“傳喚”到天瀾閣,聽了前因後果,一臉鄙夷地望著顧厲省,語氣諷刺地說:“顧大少爺,你老人家還真的是能折騰啊!”
顧厲省千百年來難得一見地臉紅了。
第二天早上,顧大少爺就自告奮勇地給詩眠請了假,還親手做了早飯,有了上次的經驗,詩眠不再懷疑顧厲省的手藝,但是今天時機實在不對,她是真的想要表揚他,只是現在吃什麼都沒有味道。
“顧厲省~”由於接二連三的噴嚏,詩眠一雙眼裡已經嗆出了不少眼淚,“沒味道啊!還有,鼻子好痛啊!”
顧厲省低頭靠了靠她的額頭,還好,沒有再發燒了。聽著耳邊詩眠帶著濃濃的鼻音的話,顧厲省一個電話打給了鄭祖奇:“她怎麼還是覺得不舒服!”
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