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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祁文道輕輕地回答他:“我有空,你來吧。我等著你。”

他們雙方雖然都沒有表明要做什麼,但心裡都挺激動。一個熱望地嚮往著,一個急切地等待著。這對於祁文道來說,也許寂寞了太久了,而村長呢他認為自己與妻子生活在一起太窩囊了。當他第一次看到祁文道時,對她就有了好感。而祁文道把祁永剛看成一個官,一個村長,對於一個鄉村來說就是皇帝。他的話就是聖旨,他打一個噴嚏就是十二級大風。特別對於舉目無親的祁文道來說,就更需要村長的照顧。於是,當祁文道與村長纏綿時不單單是出於情感,還有另外因素。

村長去學校找祁文道,是在祁美竹去大港赴約狄小毛時去的。村長將雙手別在身後,好像在巡視著褲襠村的安全。眼睛四處張望,其實是在怕別人現他的行蹤。他儘量做出坦率的樣子進入學校。祁文道已經吃過飯,她在等他。這時見村長已經站在門口,她笑著招呼他:“進來吧!”

村長又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後走進了祁文道的宿舍,並在一張矮小的板凳上坐了下來。現在時間尚早,村長一本正經地與祁文道說著話,主要是關於祁文道兩個女兒的事。宿舍的門開著。因為他們談話既不怕光也不怕人聽見。這叫做開啟窗戶說亮話,沒有見不得人的事。

時間在不斷地流逝,他們正經的話也說了差不多了。村長透過門口,看到月亮已經爬了老高老高。他問:“祁文道,你會不會感到有點涼”其實現在的天氣不會讓人感到涼了,如果會,也是涼爽,是很舒服的。村長的話中暗示著某種含義。

“那把門關上。月光射在臉上也難受。”祁文道已經領會了村長的話。

於是,村長把門輕輕地推上,並上了鎖。然後叫了聲:“祁文道,我已經渴望好久了。”

“是嗎”祁文道嬌柔萬狀地說著,她走近村長面前,問:“農村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你是指什麼”村長摟住了祁文道的身體。

“什麼都指”祁文道妮喃著。

“農村的男人有著泥土的芳香,有著自然界的特色。他能讓女人迴歸自然,感受原始的熾熱的滋潤。”村長已經心煩意亂了,心旌不定了。他神手去脫祁文道的衣衫。

“是不是燈光太亮”祁文道也已經顯露出酥軟之態。

“不,燈下的女人,月下的男人。女人只有在燈光下才顯得更加嫵媚動人,我要借燈光來看一看你的冰肌玉體。然後再去尋找我所歸宿的地方。”村長剛一說完話,祁文道的衣褲已經一骨碌地掉在地上。

祁文道先看著自己的肌體,然後說:“村長,你也脫吧!”

“當然。”村長說著去脫自己的衣衫,天氣不冷,衣衫穿得很少,脫得很利索。祁文道急不可待地撞進了村長的懷裡,輕聲問:“你和你的老婆也這樣站在屋裡不穿衣服摟抱一起嗎”

“沒有,從來沒有這樣過。”

“那叫什麼做aI?”

“是,那不叫做aI,那是在受孕,配偶,生育下一代。”村長說。

“那我們要不要也上榻”祁文道問。

“不了,也讓我感受一下站著的樂趣吧!”村長說。

桔黃色的身體和桔紅色的燈光融為一體,這是一種美好的組合,他們的身體很光滑,富有彈性。雙方都聚精會神地感受著對方的肌膚,以及肌膚每一個部位和器官。他們感應著對方的每一條血管裡血的流動聲,他們也彷彿能看得見對方每一條神經裡出的強烈的火焰。他們都淋漓盡致地向對方索取……

狄小毛感到自己的兩條腿正在哆嗦,而兩條腿之間的那個不爭氣的那物,它彷彿沉睡了千年的猛獸,尋找著吞噬的獵物。狄小毛如同在看一個古老的神話,每一個細節都讓他不能控制。他又如同在閱讀一幅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