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詢問身邊一個瘦小的四眼哥:“擂臺是什麼意思?學校還允許公然擺擂臺?”
四眼哥看著我新來的吧,每個學期散打部和柔道部都會培養一些新人打擂,每次優勝的學生都會得到晉級,到時候三大幫會里的人也會派人觀看,只要你手底下功夫好,沒準就能一步登天啊!最好嘿,媽的!我地鐵砂拳終於等到能派上功夫的那一天了……”四眼哥的眼鏡很明顯遮掩不住他那火一樣炙熱的眼神,他的雙拳捏的緊緊地,似乎就要爆了。
謝……”告別了這位四眼哥,我好不容易才擠進了宿舍。
回到宿舍得時候,李言這個倒黴的傢伙正纏著繃帶坐在床上看書。
“怎麼樣?身體沒大礙吧?”我懷著歉意將書扔到自己的床上。坐在他身邊。
李言挺苦惱地看著我來我是挺生氣,不過看你那麼誠心的讓他們來醫院向我道歉……這事兒就算了吧……畢竟,我是個大度的男人……”
“對不起,又連累你了。”
李言笑罵道:“你小子少來這套究竟是哪個家族,哪個幫會的人,連學校最壞,最兇的那夥人都怕你,你小子背景一定很深吧?不過……說真的,你一點也不像混黑社會的,黑社會里哪有像你那麼好相處的人?”
我哈哈笑著回到自己的床上,平躺下,點燃了香菸抽了起來:“那你說,黑社會的人都應該怎麼樣?”
李言站起來,挺起了肚子,來到我前面抽出一根香菸叼在嘴裡。人模人樣地在宿舍裡徘徊了起來,指著空氣罵道:“媽的,滾開滾開!別擋老子的路!媽的?還敢頂嘴?兄弟們,給我上!”他轉過臉解釋道:“我是有五十名小弟的大哥。”
緊接著,李言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屋裡乒乒亂打起來,還別說,他扮氣流氓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像。
不過多久,我已經笑得在床上打滾了。
李言估計也玩累了,軟在床上這就是我印象中的黑社會了。”
“其實……黑社會是一種本不應該存在於現實社會上的一種結構體,他的主要構成部分是一群熱血,骨子裡帶有暴力傾向的人。”
“在幾十年前,在香港蠱惑仔還沒打入國內市場的時候開始混得人,那才是真正的黑社會……他們不會仗著自己有力氣,有本事就胡亂找碴,而是奉行著自己的一套法律。很有劫富濟貧的味道……再看看現在……”我嘆了口氣,隨手將菸頭扔到窗外:“現在的黑社會已經完全變味了。”
李言似乎對這些事兒很感興趣,一個勁的催促:“接著說,接著說……”
“如果出來混得也分三六九等……那我就給你好好劃分一下……”我也來了興致,坐起來,比劃道:“第一等,也就是普通老百姓,平時不具備殺傷力,但是人多地時候,總會凝聚起無比龐大的潛能。第二等,就是小流氓了,在理智上來講,他們並不是黑社會,他們喜歡三三兩兩的出沒於各種娛樂場所,欺負老實人是他們的最愛,他們在喝多了酒之後,總是喜歡找碴,例如…想了想小黃毛以前的表現如往計程車的擋風玻璃上彈菸頭,揪著一個陌生的單身路人打架瀉火……前提是,他們自己的人數不少於三人……對方那個單身路人身高不能高於1。能帶有任何兇器,哪怕是一個水果刀。”
“哈哈哈,繼續繼續!”
“第三等,可以歸類為黑社會……但他們身上還是沒有太多流氓的成分,他們平常以喝酒為樂,以跳舞為娛,成幫結夥的出沒,敲詐勒索,只要能來錢的行當,一樣都不會放過。這種人是最多的,但他們的下場都很慘,三十歲以前沒混成大哥的,不是洗手不幹,就是被抓進監獄。”
“第四等,就是完全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幫會分子了,他們身上流著暴力的血,喜歡打架,喜歡見血,有一份固定工資,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