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春華也說道:“薛書記對於這事我也說幾句。雖然永明房地產開公司是我外甥地按說在討論他公司的問題時我最好是迴避。但我現在說的話不是維護這個公司而是隻說道理。我知道你也是從基層上來的應該知道基層領導地難處。在當時情況下農民不願意領回自己地土地而新的徵地又要進行你說我們金豐縣委縣政府能怎麼辦?當然得找一個接受土地地人。找一個能出錢的人。人家不管這個人誰至少是幫了我們縣裡渡過了難關我們都要感謝他吧?更何況當時你也說了要靈活處置。現在你卻這麼說這不讓人寒心嗎?今後政府地威信何在?哪個企業還願意跟我們打交道誰還敢投資?”
薛華鼎故著驚訝地反問道:“按你們三位的意思是我薛華鼎不講人情世故?在做卸磨殺驢的事?困難的時候請人家幫忙事情做好了就把臉一抹開始不認人了?”
三人雖然沒有回答但神色差不多。
薛華鼎說道:“先我請你們回憶一下我當時說的靈活處置是什麼意思我還說了不少的前言後語吧?我是讓你們在對農民方面靈活。如果農民一時拿不出錢來我們可以先把土地給他們今後再收錢。我的這個說話是有記錄可查的。
其次即便是你們當時誤解了我的意思你們也沒有違法的權力。土地私下交易違法國家保護耕地這些政策你們不會不知道。
第三對於永明房地產開公司我對他們真地算絕情嗎?你們說說你們誰賜予了他們在鷹頭鎮徵地的權力他們手裡有哪一級的批文?他們公司的保安又有什麼權力強行毀壞農民的稻田、茶園、房屋?
剛才我也說了。如果他們替農民出了錢我們可以要求農民把錢退返給他們不讓他們吃虧。據我所知你們金豐縣政府還是給了他們公司徵地手續費的。可以說我們將土地收回來是合理合法也是名正言順的。”
薛華鼎掃了趙子強和李泉一眼。又說道:“如果你們心裡還有什麼疙瘩。那我在這裡還可以說一句我們政府可以向該公司支付適當的資金利息。只要我們常委會同意而且農民不提起訴訟我們政府也不追究他們以前違法徵地的事執行既往不咎的原則。這下算我薛華鼎開通了吧?”
聽了薛華鼎這些話三人都露出了驚慌之色一時竟然沒有人敢反駁薛華鼎地話:永明房地產開公司藉著火力電站專案這個由頭在下面強行徵地的事就是他們默許、縱容甚至安排的。這種事情沒有人提。則什麼事也沒有。下面的幾個農民也鬧不起什麼風浪。但是如果有有實力的人翻出這些事來。將它上綱上線特別是薛華鼎這個市裡一把手要認真對待這事的話就是馬春華這個市長也是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賈永明做這些事地時候給他們這些人送了不少地禮真要牽扯出來樂子就大了。
到了這個時候馬春華心裡對熊致遠操縱的這次茶葉漲價事件的信心開始動搖。他都不知道是繼續跟薛華鼎強硬下去還是暫時妥協。
直到薛華鼎說大家可以各自回去工作了的時候馬春華才說了一句“硬”話:“薛書記這事還得把情況調查情況了再下結論。至少我們市裡幾個人先通一下氣。”
薛華鼎似乎也軟了一點對趙子強、李泉說道:“你們按我說的去做。至於我們市裡會不會有變化這是我們市裡的事有什麼變動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裡通知你們。”總算給他們留了一個口子沒有掐滅那點希望。
給趙子強、李泉一個等他訊息的暗示之後馬春華很快就離開了會議室。他回辦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賈永明立即聯絡上熊致遠請他馬上來和自己匯合商討新生地事情。
晚上九點熊致遠依約而來三人再次聚集在馬春華地書房裡。
熊致遠不解地問道:“馬市長是不是生什麼事了看你急的。我可是從外地匆匆忙忙趕來地手頭什麼事都丟下了。”
馬春華也沒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