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肇無奈,他這個表哥,簡直就是個紈絝子弟,雖說他吊兒郎當的,但把自家公司還經營的不錯,否則,會被舅舅打死吧。將手機放回衣袋,祁肇返回安葉的辦公室,說:“工作固然重要,自己也得勞逸結合,別工作太晚了。”
安葉微笑著點點頭說:“嗯,謝謝您。”頓了頓又說:“您也加油啊!”
祁肇意會的點點頭說:“好的,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家。”
安葉微微一笑,祁肇走後,她轉過臉,盯著電腦螢幕,竟有一瞬間的走神,他在美國,也還好吧。
正當安葉努力工作加班到深夜的時候,一間豪華賓館的高階套房裡,一個相貌陰柔俊美的男人漫不經心的繫上襯衫的幾個釦子,鎖骨上隱約可見的點點吻痕肆無忌憚的宣告著一場雲雨的結束,床上的美貌女子正睡得香甜,嘴裡好像還在喃喃些什麼,男子嘴角微微揚起,卻透露著很明顯的嘲諷與不屑,習慣性的將一張面額不菲的支票拋在床上熟睡的女子的身邊,沒有一點表情的轉身,帶了外套,驅車駛向一家夜店。
他是這裡的常客,習慣性的在夜店裡享受著他的美酒,自小在優越的家庭中長大,父親林清風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母親譚淑雲是標準的家庭主婦,但是孃家有足夠硬的政治背景,對於從小就不老實的他,譚淑雲的寵溺更是讓他無法無天,鑄成了他的少爺脾氣。玩物喪志,漫不經心是他的標籤,幾乎沒人看到過他認真的做過一件事,儘管這樣,他竟然就漫不經心的學會了小提琴以及華爾茲和爵士,之後又因有著自己的一套經營理念,大學還未畢業就接手林氏,成為林氏的總裁,奇蹟的是,就是在這麼一個人手裡,林氏的發展很難得的一路平穩攀升。作為林氏總裁,一個公眾人物,工作之餘,他還是流連於酒吧夜店,拈花惹草,加上長相俊美,錢包殷實,自然就成為許多年輕美眉急於追傍的物件,一向風流倜儻的他卻從不珍視任何一段感情,一切以“玩玩”為基準,因此欠下了很多情債,最後也都像剛剛一般拿一張支票解決的徹頭徹尾,林清風自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工作之外都幹些什麼勾當,屢次說教,但都於事無補,他那一副痞痞的德行卻是改不了,每每林清風都會一臉嚴肅的訓斥他:“林哲居,你給我過來!”
這時候的林哲居往往都是像是被抽了骨頭一般坐在沙發上,看看林清風說:“爸,又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啊?!你知不知道人家女孩子都找上家門了你!”林清風氣的青筋暴起。
“哪個?”
“哪個?!你還問我哪個?你你你。。。唉。。。你怎麼就不能幹些正事兒啊?你看看小肇,他才九歲的時候你姑姑和姑父就出了車禍走了,你看看人家,無論是從學識還是品質,連我這個當舅舅的都自愧不如!你再看看你,天天在外面就知道學些歪門邪道!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到底打算鬼混到什麼時候?!啊?!”說著便開始連連搖頭。
林哲居倒好像說的壓根兒不是自己,只是懶懶的說:“爸,且不說林氏現在運營的很好,就算不好,你也不能挑撥我和我老弟的關係啊!”
林哲居就是這麼個德行,雖說林清風老是拿他和祁肇對比,但他卻從不因此嫉妒甚至是記恨祁肇,反而兄弟兩個的關係一直都很好,一個好靜,一個好動;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嬉皮笑臉;一個英俊帥氣,一個陰柔俊美,任何人看了他倆都會忍不住瞎想。。。曾經就有認識他倆的人調侃道:“林哲居,祁肇,我看你倆在一起得了!”
沒有注意到祁肇的臉色,林哲居還不識死活的黏在祁肇身上嗲聲嗲氣的說:“你說呢?嗯?”
祁肇只得淡淡地說:“我國婚姻法明確規定,不允許三代及三代以內的直系或旁系血親結婚。。。。。。”
林哲居就是林哲居,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