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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顧著報復喬南木,卻完全沒有考慮到這樣做的後果,喬南木毫不客氣的壓在我身上,他的臉離我很近,近到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光芒。
“快,快起來!”我臉一紅,此刻的我和喬南木之間的動作太曖昧了,我雙手抵著喬南木的胸膛,完全不敢看他。
喬南木雙眸卻是灼灼的盯著我,還故意靠近幾分,幾乎要和我臉貼著臉,他在我耳邊如情人般呢喃道:“是你拉的我,是欲擒故縱還是欲拒還迎?”
靠!我只是想把你拉下來,可沒想被你以這種姿勢壓在身下啊!
“胡說八道什麼呢,還不快起來,你是想壓死我嗎!”我悶悶的說著,氣勢弱了一點。
“害羞了?”喬南木挑了挑眉,稍稍拉開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卻還是沒有起身的打算,“這樣就害羞了,那我們結婚以後怎麼辦?你總不能每天都要我睡書房吧?”
“喬南木!”我覺得我一定是見鬼了,喬南木怎麼會說出這麼流氓的話呢?可是眼前這個眉眼如畫的男子分明就是喬南木啊!
喬南木見我真的惱羞成怒了才終於肯放過我,自己起身後還好心對我伸出了手。
我哼了哼,甚是不滿的藉著喬南木的勁站了起來,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腳上的疼痛不由得皺了皺眉。
“讓你胡鬧,腳疼了吧。”喬南木瞥了我一眼,沒什麼表情的說道。
“還不是你壓著我!”我馬上反駁,有些費力的俯下身子抓起一大把雪來弄成一個大雪球然後毫不留情的砸到喬南木的身上。
喬南木沒有躲,雪球砸到了他的胸口碎開,自然也濺到了他的臉上,他卻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在我看來,喬南木就是如雪一般的男子,冷淡而又美好,他從容優雅,不驕不躁,總是能令人莫名的安心。
☆、踏雪【三】
“阿嚏——”當我第十次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捂著被子躺在床上瑟瑟發抖的時候,我終於暴走了,憤怒的指著正站在床邊漫不經心攪動著杯子裡感冒藥的喬南木罵道:“喬南木你個混蛋!”
喬南木挑眉斜了我一眼,眼底滿是揶揄的神意味,雲淡風輕的回道:“你除了會罵這一句,就不會再罵別的了嗎?”
“我不管!”我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惡狠狠的說道:“就怪你,就怪你!”頭疼得厲害,我扶著額頭,眉頭緊緊的皺著。
毫無疑問的,我感冒了。
看著我近乎撒潑的模樣,喬南木卻只是輕輕一笑,有些無奈的說道:“好,都怪我,我是混蛋。”他眼裡有著一絲寵溺的意味,把杯子遞到我面前柔聲說道:“乖,先把藥喝了。”
我看著杯子裡面的黃色藥水,滿臉嫌棄的推開了,“我不喝,只是小感冒,養兩天就好了。”
喬南木眼中有些不贊同,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手,繼續誘哄道:“不苦的,乖乖喝掉。”
“不喝。”我有些賭氣的轉開了頭,不滿的抱怨道:“為什麼只有我感冒了,明明我穿得比你還要多!”
“別任性。”喬南木很有耐心的說道:“我倒是不介意餵你,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我瞪他,一字一句的說著:“我!不!喝!”眼瞅著喬南木越發冷淡的眉眼,我忍不住又小聲補充了一句:“喝藥會降低免疫力的,小感冒用不著喝藥的。”說著,還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喬南木輕嘆一口氣,“你不喝藥感冒怎麼會好呢?萬一發燒了怎麼辦?”
“沒關係……”強烈的睏意襲來,眼皮上下開始打架,我忍不住向被裡面縮了縮,卻還是感覺有些冷。
一雙大手附了上來,在我的額頭上游走,我感覺自己意識有些渙散,只是很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