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怎麼可能會帶那麼多錢,撇撇嘴,剛想說能不能欠著,就看見齊岷將一張收據在我面前晃了晃。'妙*筆*閣~'miao筆ge。更新快
“我都弄好了,就當我給你交的伙食錢,怎麼樣,夠意思吧。”
“你,你哪兒來這麼多錢?”我上下打量著他,平常連個錢包都不帶在身上,這錢不會是偷的或者搶的吧。
齊岷哈哈一樂,悄悄告訴我說這是賒的,讓他們直接管他師姐要去了。
噗!允許我吐槽一下,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是,我似乎對他師姐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這下玩兒的心思全沒了,我剛把泳衣換下,就聽到從旁邊的躺椅上發出一聲女子的尖叫聲,緊跟著一張照片就被扔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好多人湊了過去,包括我們帶隊的隊長(那個叫喊的人就是跟我們一起的)。
“鬼,鬼啊!”那個女孩顫顫巍巍地指著地上的照片。
。。。
 ;。。。 ; ; 齊岷看著那顆高高懸在空中的頭顱,既不降,也不放,像是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最後,竟然收了陣法。
那顆頭顱剛得了自由,就倏地飛走了,直直飛向剛剛那間亮燈的屋子。
“為什麼放了她?”
我記得剛認識齊岷哪會兒,他收附在我身上的那個鬼時,是多麼的不留情面,絲毫沒有看出他還有這份同情心。
“能用這種飛頭降的降頭師,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她的腸子和胃都還跟著飛了出來,說明才剛剛開始練,七七十九天,每天都要這樣出來吸血,誰敢保證她只吸動物的血。”
聽齊岷這意思好像是不打算放過她,可是明明已經放她離開了。
我越來越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搖搖頭,跟在他身後也向那屋子走去。
屋內的情景很怪異,一個白布包裹的死人,一個懸在半空的頭顱,還有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完整的人,面無表情地做在凳子上。
原來那個頭顱的身體,被那個死了妻子的新郎給毀了。頭、胃、腸子無處可去,只要再過一會兒,必定會化成一灘血水。
即便是這樣的結果,她似乎也並沒有要傷害那個男人的意思。看那個男人深情而專著地望著自己的妻子,她發出一陣恐怖而絕望的笑聲。
“原來你的降頭術已經解了,原來你們合著夥是騙我的。還找人來降我。”
“就算是之前我們有什麼,可是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何必如此執著?這種邪術,能控制得了我一時?怎麼可能控制得了我一世。你這樣害人害己,到最後又能得到什麼?”
那顆頭顱背對著我們,我看不見它的表情。
她再沒說什麼,我只看到從她的頭髮上、腦袋上,包括腸子和胃的表面,都在慢慢地往下滴血,越滴越快,越滴越多,她僅剩的這些東西也逐漸地在血水中融化了。
那男的自始至終都沒再多可能她一眼,彷彿發生的事情與自己毫無干係。
不一會兒,腦袋消失了,地上多了一灘血水。
“齊岷,我們走吧。”我最見不得這樣悲傷的場景了,拽了拽齊岷的衣角。
走出屋子,我突然回過味兒來了,問齊岷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麼,故意放那個腦袋回去的。
“嗯,是我今天幫那人解的降頭術的,沒想到,還是救不了他的妻子。那女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降,竟非要那男的愛她。”
你會解?這個既在我的預料之中,也在我的預料之外。
我覺得齊岷應該對降頭術這個東西是多多少少知道些的,但是卻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剛剛齊岷不是還說會用飛頭降的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