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龍獸才不在乎關天養嫌它醜呢,哼哼地說它知道了。
關天養又說:“既然你跟了我,那就得給你起名名字……嗯,要不叫,叫‘豬爺’,豬的爺爺,你說呢?”
地龍獸不悅地道:“我雖不是龍,可跟豬一點關係都沒有。不好,這個名字不好!”
“切……”關天養下死勁地白了他一眼,又想了想,道:“那要不叫你‘龍爺’?”
地龍獸這回樂了,點頭道:“嗯,這個名字可以,我能接受……”
關天養氣得哈哈笑了起來,“真想不到,靈獸也虛偽呀。就你現在的本事想當爺,那是給自己找難堪。我看還是叫‘龍野’吧,龍戰於野,其血玄黃。呀,你的血不正是玄黃色的麼?這名字是再好不過的了!”
地龍獸可不知道‘龍戰於野,其血玄黃’的意思,只說:“龍野龍爺,反正都差不多嘛,只要不叫豬就行!”關天養哭笑不得,一腳將它了踢了開來。
嘻鬧了一會兒後,一人一獸來到了地河邊,關天養就問這地河通向哪的,是不是大江。龍野說它也不知道,被抓來後就一直被關著,沒機會探查這裡的地形。關天養就問它怎麼才能回到地面上去,他可不想永遠呆在地下,感覺一點都不好。龍野就說:“若是循著原路回去,定然撞見那個兇人。就算我們加起來,怕也不是他的敵手。還是另外探一條路好些!”
地龍獸的記憶方式很詭異,關天養完全無法從讀取到的記憶裡辨別出那個‘兇人’是不是聖尊,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龍野很怕他,怕得要命。但不管那人是不是聖尊,實力強大是毋庸置疑的。若真循著原路再回去,且不說他們都有傷在身,元氣大損,縱是毫髮無傷,龍粗虎猛的,也絕非其敵。更何況循著原路回去,也未必就能出得去,反而還自投羅網,陷入險境。
斟酌了片刻,關天養就說:“要不,你繼續打洞,馱著我出去。這樣不就行了?”
龍野道:“這樣自然是可以的,但也得等上幾天,待我元氣恢復了才行。”
【 三百七十二、地底的發現】
關天養苦嘆了一聲,只得道:“好,你先恢復遠氣,我循著這條地河往下探探。”又搖頭感慨道:“看來還是隻有自己最可靠!”沒想到龍野對這話很是認同,點頭道:“確實如此!”關天養飛起一腳朝它踹去,黃光一閃,它就回亞空間去了。
地河窄處不過三五丈,闊處卻有數十丈。其水森寒如冰,凍徹骨髓,也不知是從哪裡流來的,又要流到哪裡去。
循著河流走了整整一天之後,還是沒有尋著出口。河水沿著不知道形成了多少年的河道奔騰向前,時急時緩。關天養先將靈泉山的地勢和大江的位置作了一個比較,就斷出這條地河絕非流向大江的,其源頭極有可能是大江之不滲透下來形成,也就是說,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反倒還在大江之下。九夏城方圓千里,地勢最低的就是大江了,從數十百條水系最後都匯入大江便可得知。分析清楚了此節,關天養便陷入了迷茫之中。
那該是繼續向前呢,還是溯游而上,尋其源頭呢?
仔細地斟酌了一番後,關天養還是覺得溯游而上很不靠譜:萬一這些水都是從岩層中滲透下來的呢?還是繼續往前走好些,就算這條地河是流向大河的,奔騰了幾萬裡,到底還是有個出口。
但真的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嗎?
關天養又給自己定下一個期限:一直走,走到龍野完全恢復為止,若是還沒有找到出路,就打洞出去。大不了在這沒有陽光,沒有新鮮空氣的地下再呆了三五天。
若不是有了千陽山下受困於亞空間的那一番折磨,別說是三五天了,就是在這裡呆上一天,他也會瘋掉的。
走到第三天,氣溫漸漸升高了,略感溫暖,岩石上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