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他是知道的。
兩個僕人紛紛搖頭,表示不知,儘管如此,那富家公子還是對張敬之非常客氣。
就在這個時候,柳青憤憤不平的將剛剛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全部說了出來。滿懷期待的希望凌晨能夠替他們出頭,狠狠的出一口惡氣,雖然她也知道按照他的性格來看,這種事顯然是不大可能。
“哦?”張敬之想管閒事的性子立馬暴露出來,他看了凌晨一眼,咧嘴一笑道:“照這樣看來誰出的價錢高,誰就能得到租借金眼雕王的權力,是這個道理嗎?”
附加公子眉頭慢慢擰了起來,這張敬之顯然是要挑事,不過,既然對方想要挑事,自己也不能認慫。再怎麼說,自己背後還有一個段天命站著,只要亮出這張底牌,普通人誰敢造次?
“張敬之,我勸你最好不要挑事。”富家公子嘴角微微翹起,不屑的冷哼聲從鼻孔裡傳出:“或許你們不知道我誰,如若知道我的身份,必定把人你們嚇得魂飛魄散,拉出屎來。”
張敬之不僅沒有一點害怕,反而興趣更濃,“請問公子大名?”
“告訴你們也無妨。”附加公子輕輕一揮衣袖,故意抬起腦袋,用鼻孔對著幾人,牛氣沖天的叫囂道:“我就是段天命……”
嗯?
新野城代表?
段天命?
聞言,張敬之臉色稍微一變,的確是小小的吃了一驚。
段天命,十九歲,在新野城的篩選大會上,一路過關斬將,風風火火。愣是以凝真初期修為勝過無數凝真後期青年,實力可見一斑,更難得的是,他同張敬之、凌晨同為劍客。
據說,段天命的攻擊方式非常簡單,拔劍、出劍、就這麼簡單,沒有一點花哨的技藝摻雜其中,是一個將快發揮到極致,演練到巔峰的少年天才。
可是,張敬之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位看上去已經二十好幾的青年,會是傳言中不滿二十歲的段天命。
難道,傳言有誤?
不光是張敬之他不相信,張虎、柳青以及凌晨也無法相信。
富家公子把拖長的音調一收,然後把後半句話給吐了出來:“……的親哥哥,段無涯。”
噗!
張敬之做了一個吐血的動作,拍打著胸脯,眼淚都笑出來了,這讓段無涯異常惱怒,這比直接破口大罵、直接侮辱他的人格還要火大。
張虎等人也鬆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實話告訴你們,我弟弟段天命是我一手培育出來的,得罪了我有你們好果子吃。”段無涯惡狠狠的說道,一點也沒有高手的風範,反而更像是拿親弟弟的名聲來招搖撞騙的三流貨色。
“咳咳咳!”
張敬之清了清嗓子,看向凌晨的目光裡閃過一絲算計的光芒,他嘿嘿的笑道:“既然你我都需要金眼雕王,那不如以武取勝如何?”
“抱歉。”段無涯一下子打斷張敬之的話:“像你們這種不入流的貨色,讓我出手簡直是在侮辱我,再者說了,我與馭獸師的交易已經達成,為什麼還要跟你們打賭?”
馭獸師辦理還手續後,從遠處走上前來,客氣道:“段公子,可以了。”
“好。”段無涯掃視了一圈,得意而笑,“那就趕緊出發吧!”
“等等。”久久沒有任何言語的凌晨突然攔住馭獸師,金眼雕王只有這一頭,換而言之,去往京都的機會就只有一個,他勢在必得。
“我出比他高兩倍的價錢,是夠能把金眼雕王租借給我?”
得知金眼雕王是為了遣送段天命前往京都參加比武大會後,馭獸師對段無涯的態度瞬間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變化,除了極其客氣之外還非常小心,畢竟段家在新野城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