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關威能做出來的。但是關威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解泰山,只好沉默的低下頭。
泰山賢弟這隻精銳騎兵可用啊!”公孫入雲一邊走一邊說道。
泰山收起了臉上的異色,恢復了老實忠厚的樣子,轉身向著公孫入雲微笑道:“入雲兄說的哪裡話,哪裡還有騎兵敢在入雲兄的白馬義從前,當的上精銳二字?”
公孫入雲哈哈笑道:“泰山就不必過謙了,之前在城頭上,某都看到了。張武帶回來的這支精兵,確實非比尋常啊。”
張武插嘴道:“這些兄弟都是元起兄弟送給俺的。”
“噢?”公孫入雲饒有興趣地看了看七百騎兵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張武興奮的黑臉,這才讚歎著說道:“原來是元起老弟,難怪這支騎兵會如此精銳,這樣,某再給你三百騎兵,湊足一千之數,這樣一來,泰山賢弟也就有了自己的軍馬了。”
對於公孫入雲的饋贈,泰山的感覺沒有像對元起那樣的牴觸,連忙長揖一禮,說道:“多謝入雲兄。”
這是個皆大歡喜的結果,張武擁有了自己的部下,泰山的實力得到了加強,公孫入雲暗中幫助元起撫平了泰山的牴觸情緒。要說唯一有什麼不圓滿的地方,就是泰山的心中,若有若無的對張武多了一種複雜的心情,是猜忌?是隔閡?泰山自己也說不清楚。
遼東,治所襄平城中。
公孫度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守的位置上,漫不經心地看著眼前的使者:“這麼說,驃騎將軍是派你們來當說客的了?徐。。。呃,不好意思,本將記性太差,先生高姓大名是?”
徐庶不卑不亢的說道:“晚生徐庶,當不起公孫太守先生之稱。晚生前來,也並不是來當說客,我主冠軍侯,武勇過人,天下無人能擋,怎會會派人向您遊說?”
公孫度猛然站起了身子,伸手在桌案上重重一拍,喝道:“放肆!豈敢在本將面前大放厥詞!你們是來示威的嗎?”
戰列在兩旁的十幾名親衛唰唰地拔出戰刀,怒目看向徐庶,只要公孫度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前來,砍下徐庶的腦袋。
徐庶面不改色,微微笑了一下,朗聲說道:“各位,某和你家太守的事情還沒有談完,勸你們暫時還是稍安勿躁,否則的話,對大家都不好…”說著,徐庶還愜意的喝了口茶。
而此刻站在徐庶身後的魏延,手已經落到了腰間的刀柄上,臉上的神色不怒自威,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公孫度的親衛,冷哼了一聲。
公孫度身為一方諸侯,見識自然不凡。他看出了徐庶身後的魏延氣勢不凡,低沉的問道:“還未請教這位將軍的大名?”
魏延斜了公孫度一眼,洪亮的答道:“某乃是南陽魏延!”
“魏延!”公孫度心中著實吃了一驚,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魏延單刀匹馬斬殺蒙王的事情,已經在幽州傳開了。刺塔人素來勇猛,魏延能在萬軍之中斬殺蒙王,其武勇可見一斑。公孫度看了看站立在兩旁的親衛,這些親衛有多少分量,他是清楚的,如果一言不合,魏延暴起傷人,自己手下的這些親衛怕是阻擋不了,自己還可能有性命之憂。
想到此處,公孫度的臉色緩和了下來,換上了一副笑臉:“原來是魏將軍,本將怠慢了,來來來,快坐。”
徐庶拉著魏延坐在了公孫度的下手,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然後才說道:“我主讓某帶話,張舉擁兵自立,罪不可赦。為天下百姓計,我主欲興兵征討。公孫太守若是能出兵相助,戰後,我主願表奏太守為遼陽侯,並且言明,太守此次出兵的一應用度,都由驃騎將軍府支出。”
公孫度沉吟了一會兒,斟酌地說道:“不是本將不想出兵平亂,只是本將現在身患重病,不能遠行啊,還望先生向驃騎將軍言明本將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