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最普通的輕功,在內力的加持下,威力也是不凡。
華陰縣就在眼前。古傳俠直接在城外一聲長嘯。
希律律!
一聲如龍如馬的長鳴聲配合,華陰縣內不少有見識的人都是一愣。
大街上許多人只感覺到了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卻什麼都沒有看見。
華陰縣外,古傳俠撫摸著親暱伸過來的馬腦袋,翻身上馬。
“黑山!好夥計!你總算可以和我一起全速馳騁了。”以前的古傳俠不修內功,身體素質一般,根本無法承受胯下馬兒的全速奔跑。
胯下名為黑山的黑色駿馬高興的跳跳腳,顯然是聽懂了古傳俠的話。
這匹馬是古傳俠早年救了一個瘸腿老人而被贈與的,雖然自小生在馬廄之中,卻是難得的異種,全身烏黑如墨,唯有四蹄如雪,且腳掌生有五指,可抓山趟海,如履平地。
韁繩一抖,黑色的駿馬化作一股黑風,馱著古傳俠便循著氣味而去。
柳饗、羅勇騎著的白玉獅子馬都是母馬,嚴格說來還是黑山的‘妃子’,黑山天生異種,鼻子比狗還要靈敏數倍,雖然間隔數千裡,卻也依舊能聞到味。
飛馬賓士,遇山不繞,遇水踏浪。
半日功夫便飛馳過了千里之遙,黑山速度驚人,穿越荒野即便偶有山精鬼怪發現了蹤跡,也跟不上黑山的速度,唯有跟在身後吃灰,不甘心的咆哮。
距離嵩山不足百里的荒野之中,柳饗和羅勇二人,帶著一隊人馬快速前行,其中有幾個人是被捆綁著的,時不時掙扎一下。
“柳饗!這裡距離嵩山已經不足百里,我們可以稍微歇一歇了。”說話的是羅勇,羅勇是個由字臉的大漢,身材五短,禿著腦門,擅長使一對鴛鴦刀。
“你也知道不足百里,未免夜長夢多,我們快些好。古傳俠那個小畜生可不是省油的燈。”柳饗身材幹瘦,臉上有不少麻子,唇上留著一字胡,眼角狹長,目光陰狠。
羅勇拍著馬屁股,跟上柳饗,面露不屑道:“怕他作甚?我們可是預定的嵩山派弟子,他不過是區區華山弟子,敢惹我們嗎?真是可惜了···商會中還有那麼多金銀珠寶,全都沒有帶走。'
柳饗鄙視著羅勇道:“這些年我們私藏起來的家業也不少,更何況有了這幾個活寶貝,日後多少金銀珠寶賺不到?”
羅勇沒有注意到柳饗的鄙視,得意笑道:“說的不錯!你我現在都已經是後天九層,只要入了嵩山派,不僅僅有享受不完的金錢,更有機會突破先天境界,壽元增加到三百歲,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說著羅勇眯著眼,顯然已經開始做美夢。
柳饗冷哼一聲,更加輕視羅勇。他柳饗的志向,又怎麼會是區區先天,早年忍辱負重在那黃口小兒座下卑躬屈膝,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反噬其身然後以其龐大的資源供養他步入那夢寐以求的巔峰麼?
“先天!真氣凝形!內成法相!內外相濟!破命!唯有破命才是我的巔峰,破命成仙,萬壽無疆!”柳饗內心燥熱,駕馬卻稍微遲緩了一些,顯然他嘴上雖然說著不能放鬆,內心卻也不相信古傳俠真的會派人追來,畢竟此地已經是嵩山地界,無論是什麼樣的江湖人,在這大明朝境內多少都要給嵩山派一點面子。
希律律!
兩匹白色的白玉獅子馬忽然失去了控制,不聽主人的指揮調頭朝著後方奔跑。
“柳饗!怎麼回事?”羅勇大驚。
柳饗直接從馬背上飛騰跳躍下來,面沉如水:“是小畜生的人追來了,我早該想到他們在兩匹馬身上做了手腳,只是這樣的寶馬畢竟難得···。”
羅勇同樣從馬背上滑了下來,想要拉住白玉獅子馬,怎奈這白玉獅子馬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