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劍來到張瑛身前,單手將她臉上的淚珠擦掉,溫柔的道:“那公子人在哪裡?說出來,說出來我就放了你的丈夫。”
“不要說……”
這時,已經神志不清的洪九虎突然睜開了雙眼,在口中艱難的發出了一點聲音。
可是,這一幕沒有令張瑛感到高興,反倒是給架著洪九虎的那名青玄弟子樂的夠嗆。
只見他他興奮的道:“太好了,還活著,看樣沒受到太重的傷啊!師叔,要不要在這裡給他療傷啊!”
此話一出,那皓月劍身體被氣的一顫,就連其他青玄弟子都瞪了他一眼,一中年滿臉怒火的來到他的身邊,敲了敲他的腦袋,道:“你給我少說兩句,以後想不想下山了?”
被打的那人是一臉的委屈,又不忍心洪九虎受著痛苦,只好私下裡悄悄的給洪九虎輸送著內氣。
經過這弟子一鬧,張瑛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精神,語氣顫抖著道:“請別殺……我們,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皓月劍微微一笑,“這就對了,你也不用說的太多,我知道你們在幾個月前撿到了一名青年。告訴我,他人現在在哪?”
張瑛搖了搖頭:“我不……不知道,那日那公子將一個盒子取走,還與洪九虎說了兩句,之後就沒有回來了。”
“你這個傻婆娘!”
洪九虎此時也恢復了精神,聽到了張瑛的話後,氣急敗壞,險些又吐出一大口血。
他身旁那名青玄弟子見此,小聲道:“大哥,別生氣啊,你還受著傷呢。”說著,繼續給洪九虎傳送內氣。
“沒錯,是古秋雨用的兵器!”
一名青玄弟子來到皓月劍身邊,低聲道。
皓月劍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們村中的大夫住在哪裡?”
張瑛看了看身受重傷的洪九虎,用手顫顫巍巍的指了指藥老房子所在的地方。
“在村口,黃色的牆,黑色的磚。”
皓月劍對著身後打了個手勢,人群之中馬上衝出五道身影,向著藥老的房子前去。
這五人同樣是身穿黑衣,但頭上帶著一件墨綠色的髮髻,與其餘青玄弟子並不一樣。
“這就對了!可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你那當家的還沒告訴我呢,怎麼辦啊?”
皓月劍摸了摸張瑛的頭髮,一臉遺憾的繼續道:“這個人偷了我家裡的東西,使得家中的長輩也是時常掛念,也讓我們這些晚輩夜不能寐啊。”
“放你孃的狗屁!那公子明明是正人君子,怎會是你口中的賊?想要在我口中得到公子的下落,做夢去吧!”
洪九虎突然喝道,臉上的滿是鄙夷的神色。
與古秋雨接觸這麼久,雖然不知他有什麼秘密,但洪九虎可以感受到古秋雨身上那股特殊的氣質,絕對不是一些偷雞摸狗之輩可以相比的,
洪九虎的連番侮辱,使得皓月劍微笑的臉突然冷了下來,不過他並沒有對洪九虎出手,而是來到一旁,將趴在地上的劉豺提了起來。
劉豺本讓洪九虎一頓老拳打的臉上血肉模糊,可並沒有受到什麼重傷,沒過多久就緩了過來。
隨後又見洪九虎被打的吐血,索性躺在地上裝死。
怎想,他的小動作早就被皓月劍看的一清二楚,連呼“饒命。”
皓月劍將劉豺提在手中,二話不說,對著劉豺的臉就是兩大巴掌,打的劉豺是雙顎隆重,一口牙也被打掉了一半。
“要兄弟還是要道義?你自己選一個吧!”
皓月劍將劉豺扔到洪九虎腳下。
“九哥……救我!救……我啊!”
劉豺被打的口齒不利,一把抓住洪九虎的腿,聲淚俱下的說出了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