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上前走了幾步,李文軒這麼大半夜的溜到人家寺廟裡面,更加上之前曾經答應過方丈大師,自己就在梅峰寺老實待著,不亂走動的,如今被子清撞了個正著,便是未戰先輸了三分氣勢,連連退後,準備找機會開溜。
李文軒剛走出兩三步,天卷樓四周火光驟起,無數的火把將這一片地方照的透亮,火光映照之下,更是顯得李文軒面色驚恐。
一圈圈,一層層的火光越來越近,漸漸的圍城了一個個圓圈,將李文軒與子清環繞在中央,李文軒四下看了看,一個勁的皺眉頭,只見是幾百號僧人都端著火把將自己圍著,至於是圍了幾層,那就瞧不清楚了。李文軒一個勁的跺腳,恨自己沒有早點開溜,如今被圍住,再想安全離開,就怕是難免要與這些和尚動手了。
子清說道:“數月之前你闖我莆田寺,傷我僧眾,我方丈師兄慈悲為懷,便與你約定你若是安心住在梅峰寺,一切便不與你追究,可你如今不但不守約定,更是加倍禍害我莆田寺弟子,這是為何呢?還請李施主今日給我莆田寺一個交代!”
李文軒腦袋上涔涔的冒汗,雖說較量功夫自己並不怎麼怕,可自己畢竟沒有遵守與子明方丈的約定,至於說道禍害什麼莆田寺弟子的事情,李文軒帶著了心不知道幹了多少破戒的事情,此時心情就像是一團亂麻,哪裡還能說的明白?
李文軒無奈,只好向子清彎身行禮,說道:“李文軒見過子清大師,大師,確實是文軒的不對,文軒給您賠禮了……”
子明冷笑一聲,說道:“賠禮?你如此禍害我莆田寺僧眾,就若是單單就憑一句賠禮就要了事,是不是也太過託大了?”
李文軒自知理虧,不敢與子清爭辯,只好說道:“是……是我的不對……不知道大師要如何發落文軒?”
子清上前了幾步,距離李文軒更近了,緩緩說道:“你不守承若在先,而後誘使我弟子屢屢犯戒,至今不知悔改,更有甚者,你心如蛇蠍,竟然將我寺門弟子,嚇到幾近瘋傻,可見你這人為惡之心太重,我要你在我寺中面壁三年,以清洗你心頭惡念!”
李文軒本是誠心道歉,可被子清這麼一數罪狀,好像自己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李文軒心中頗為不忿,心道:“這第一條我就勉強認了,但其實也是師傅說了不礙事的,更加上叫我每天都到莆田寺,所以我才會沒遵守這個承若,至於後面說我讓了心犯戒,確實是錯了,但也說不上是什麼大事吧?最後說我將人嚇到瘋傻,八成說的就是替了心找了德出氣的事情了,說來也是那了德活該,是他欺負人線上,不然我也不會找他麻煩,更談不上什麼大奸大惡了。”
李文軒心中不服,但想到此時此景,實在是不想與人起衝突,只好和和氣氣的說道:“不瞞子清大師,文軒此來莆田,初衷乃是想精修武藝,將來好投身行伍,幹一些大事,可您若是叫我在這裡面壁三年,那豈不是我大好的時光都要在這裡了?還請子清大師收回玉言,文軒實在是難以從命。”
子清今日擺了這麼大陣仗,哪裡會是隻聽李文軒這麼兩句話,就肯罷休的?當即怒道:“你當我莆田寺是什麼地方,你既然壞了我莆田寺的規矩,那就要受我莆田寺的戒律,讓你在我莆田寺面壁三年,已經是方丈師兄念在你年幼法外開恩,不然,像你這般心術不正之人,定要將你武功盡數廢去,省得你將來為禍善良之人!”
李文軒只認為自己不對,卻從不覺得自己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錯,聽子清這口氣,倒是有些故意針對自己,為難自己了,李文軒心頭火起,狠狠的瞪了子清一眼,正要說話,卻聽到遠處傳來了了心的聲音:“大哥哥——”
了心的聲音帶著哭腔,李文軒心頭一緊,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只見這原本圍的嚴嚴實實的圓圈,開啟了一個口子,覺音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