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田寺便是輸了,那麼從今往後江湖上,也就再也沒有莆田寺這個名頭!”
這其中厲害子靜當然知道,並且就算是子靜勝了叱利文龍,雙方最終也不過是一個平手,最後的情形究竟會如何,也難得之,但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也只有等這第三場打完再說。
子靜並不接叱利文龍的話,只是再次大聲喝到:“請!”
高手過招,氣、心、神、力,缺一不可,叱利文龍方才說那些話,是有意想要激得子靜心神煩亂,好讓自己一開始便能佔得先機,此刻聽到子靜話音中似有怒意,叱利文龍心中更是滿意。
看到子明方丈險些遭遇不測,李文軒此時已經無心再給自己逼毒,忍著肩膀上的痛楚,搶到了最前面,看子靜與叱利文龍的比試。
眾僧方才見到子明方丈敗給了叱利文龍的徒弟,許多也都是大感意外,並且這個當徒弟都那麼厲害了,那他的師傅豈不是更加了得?而這些僧人,之前也是從未見過子靜,只知道他與莆田寺多少有些淵源,至於本事究竟如何,那就全然不知道了,於是乎李文軒身邊有幾個和尚便在七嘴八舌議論著子靜與叱利文龍之間的勝負,不過多是說看那叱利文龍如何厲害,子靜定然不是對手云云。
李文軒之前也沒有想到叱利文龍的徒弟的功夫竟然那麼高,自踹與他比試,也是輸贏難定,於是對這哥叱利文龍也更是不敢小覷,十分憂心子靜的這場比試究竟會如何,心中早已經煩亂不堪,再加上李文軒左肩中了毒針,本就是疼痛難忍,這會恰恰聽旁邊那幾個和尚在哪裡嘀嘀咕咕瞎叨叨,盡是滅自己威風的話,李文軒再也按捺不住,轉身罵道:“你們這些死禿驢,我告訴你們,那是我師傅!你們誰再敢胡說八道半句,我現在就將他扔下山去,叫你這輩子都閉嘴!”
李文軒在莆田寺裡頭動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這些和尚雖說不曉得子靜,但是許多都認得李文軒,就算是不認識,最起碼也是聽說過李文軒刺傷子清,闖出大須彌陣的事情,更何況李文軒方才的那一番比鬥,雖說是最後落了一個平手,但那輕功與劍法他們也都見識了,如今瞧著李文軒怒目圓瞪,一個個立馬就合起了嘴巴,不敢再多說半句,生怕李文軒當真要動手打人。
李文軒這一嗓子聲音太大,在遠處的子清也聽見了,子清先是在原地頓了頓,似乎是有些猶豫,可最後還是轉身向李文軒這裡走來,李文軒心道:“我不過是說了他們兩句,這老和尚又來管閒事了,唉,他為何總是這般與我們師徒二人過不去。”
子清走到李文軒身邊,李文軒低頭等著子清再來對自己說教幾句,已經琢磨好了,不管子靜怎麼說,一概認錯便是,今日這種場面,不是起爭執的時候。沒想到子清卻道:“你們都記下了,前面那位是我師弟,法號子靜,是你們師叔祖,言語不得有半點無理,不然以不敬師長責罰!”
子清說罷,直接轉身就走了,可李文軒與方才那幾個和尚都是瞪大眼睛看著子清,那幾個和尚沒想到這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乞丐一般的人竟然會是子清大師的師弟?李文軒詫異的是知道他們兩人前幾日還一見面就不可開交,可子清為何突然為師傅說話?可隨後一想,今時今日這場面,他們過去就算是有些什麼恩怨牽絆,怕是也該淡了,畢竟現在整個莆田寺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子靜穩穩的站著不動,叱利文龍則是先左右走動了幾步,見子靜還不出手,便找機會突然近前幾步,做以佯攻,然後再突然撤回,叱利文龍的不曉得練得是什麼功夫,這身法雖說不如大挪移身法那麼奇妙,可在叱利文龍的一進一退之間,也是迅捷非常,李文軒的目光一直不離他左右,可始終也都沒能看清楚叱利文龍腳下的走位。
許多人看著這兩人一個站著不動,一個不斷試探,只覺得奇怪,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