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的原則:對待親人,和風細雨。 對待敵人,那必然是秋風掃落葉。 這貨讓姜虞給他倒水去了之後,來到姜奶奶的面前。 剛剛那凶神惡煞的樣子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 “奶奶,你沒事吧?” 姜奶奶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高揚也不在意。 “奶奶,你先休息一會,這事我來處理!” 他跟姜奶奶寒暄了之後,對著王嫂點點頭。 那意思很明顯:這次你立大功了! 張德彪幾人被高揚的出場給嚇懵了。 不說別的,光是面前的這輛大寶馬,就帶給了他們足夠的壓迫感。 這年頭,開這種車的,能是凡人? 態度這麼囂張,這麼霸道,能是一般人? 再看這小夥子的氣勢,一看就很牛鼻,他根本壓不住啊! 之前他聽說這事的時候,還不以為然。 現在看來,果然傳言不虛啊! “張德彪,德信建築工程有限公司的老闆,今年45歲,資產一百來萬。家裡有兩輛車,一輛桑塔納,一輛金盃麵包車,在南湖城裡有兩套房子,鎮上八間門面房。跟派出所的所長鬍豪是酒肉朋友,為了討好胡豪,讓自己的老婆陪他睡.........”因為姜虞的關係,高揚對張家的情況做過深入的調查,這份資料詳細到什麼程度呢,張德彪不愛穿內褲,張德彪老婆跟胡豪睡過幾次,什麼時候睡的,他都知曉。 “你.....”張德彪聽著對方如數家珍的吐露著他的情況,他驚呆了的同時,趕緊打斷道:“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身後,他已然聽到了笑聲,雖然很小,但還是有人笑了。 因為高揚說的太詳細了,張家的情況都能對得上,所以後面那段,大傢伙也就信了。 這若是傳出去,他張德彪的臉可就丟大發了。 這種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的滋味,誰受誰知道。 “要不要我繼續說下去?包括你兒子張小軍乾的那些齷齪事,還有你有幾個情婦的事情?我相信這些事情要是捅出去,你跟你的兒子得進去呆一些年頭了!”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說吧,今兒這事是用文明人的方式解決呢?還是野蠻人的方式?” “這是我跟姜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插手!”張德彪一向橫慣了,大庭廣眾之下,哪裡會在一個毛頭小子的面前,輕易認慫。他還想再掙扎掙扎,最起碼面子上過得去。 “艹你嗎的,勞資給你臉了,是吧!”高揚站起身來,一巴掌將面前的桌子拍了個四分五裂。 現場圍觀的人一個個都驚呆了。 這力道,太恐怖了! 張德彪三人靠的最近,直接嚇的腿都軟了。 想想這一巴掌就是落在他們的腦袋上,結果會怎樣? 冷汗汩汩的從腦門上溢了出來。 原本還勉力維持的自尊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很明顯,這是一個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勞資今天把話擱這兒,姜虞是我的,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剛剛端著茶出來的姜虞聽到這句話,她手一抖,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她傻傻的站在那裡,這一刻,她的眼裡只剩下那個霸道的身影,再無其他。 高揚其實也不想這樣,老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他必須要用氣勢將對方壓倒,否則這幫沒文化的大老粗要是急了,他們可不會考慮後果。 有文化和沒文化的人,考慮問題,完全不一樣。 之前他用那種方式要挾顧家,成功了。 可是同樣的方式,在張德彪這個地頭蛇面前,不一定管用。 高揚一上來,就拿出了比張德彪更橫的氣勢,將他死死的壓住。 隨後他將張德彪的底細抖落出來,這會讓張德彪心虛。 緊接著他一巴掌將桌子拍爛,這是在彰顯武力。 這一套三板斧下去,張德彪才會徹底的怕他。 只要他怕了,那就好辦了。 當然這還不夠,高揚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果然張德彪很快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走到一邊,回來的時候,看向高揚的眼神中滿是懼色。 高揚在來的路上就給金陵市局刑偵大隊大隊長楚江河打了個電話。 剛好楚江河在南湖有個同學,是南湖市市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