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高逸軒見赫連筠孤單單的走在前邊,眼底劃過得逞的笑意,這才笑嘻嘻的對李青歌道。
李青歌扶額望天,有些無辜,更是莫名,她怎麼好端端的就成了赫連筠與高逸軒兩人爭搶吃醋的物件了呢?當然,高逸軒還好說,對他這樣的行為,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可是,赫連筠剛才的舉動算什麼?還有最後那一眼,心疼中似乎還帶了點哀怨,哀怨之後還有些氣惱真是複雜又糾結,莫名讓人心虛,就好像做了多大的對不起他的事似的。
哎——
心內輕嘆,卻突然驚醒,怪道,原來如此?
李青歌回眸一瞧,就見赫連奚與柳如蘭等人也一起跟著呢。
難怪,難怪呀
李青歌再瞧瞧前面赫連筠的背影,好氣又好笑。
笑的是自己竟然被人利用做了槍使,真是柳如蘭貌若天人,氣質脫俗,自己怎能與她相比呢?赫連筠找自己還真是找錯了物件,拿自己去氣柳如蘭或者赫連奚,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在場的,就算是夏之荷,那也比自己漂亮呢,要一個女人做擋箭牌,顯然,夏之荷比自己更合適,瞧她剛才諂媚溫柔的勁兒,只怕赫連筠一個眼色,她立刻能配合出花兒來。
當然,李青歌氣的也是這個,她一生最重感情,同樣也最恨感情,前世受情所累,這世亦被情所纏,如非情不得已,她不會動情,可,今日赫連筠竟然如此待她說實在的,她心裡多少有一些些受傷的。
“怎麼了?”高逸軒注意到她失神的神色,忙問,“若不想去的話,不必勉強,軒哥哥帶你去別處玩,你想划船嗎?我去租艘過來?如何?”
李青歌搖頭,“不必麻煩,先跟去瞧瞧再說。”
“哦。”高逸軒有些失望的長嘆一口氣。
夏之荷這時攆了上來,走在李青歌另一側,笑吟吟的問,“李妹妹,也不知三殿下要帶我們去哪裡見識?”
“三殿下是想帶我們小姐,不是帶我們所有人。”醉兒聽見她那話兒,忙從後面竄了出來,語帶幾分挑釁的說道,哼,你夏之荷能勾搭高逸庭算什麼本事?我們小姐還能得三殿下這樣的人物垂青呢,瞧你那眼神,羨慕嫉妒恨了吧。
夏之荷臉色果然僵了那麼一下,但很快恢復如常,附和醉兒笑道,“是呢,今兒我們都可是沾了李妹妹的光了呢。”
李青歌只笑笑,也並不謙虛一下,只優雅高貴的繼續前行。
身後,也不知柳如煙說了什麼,倒逗的赫連奚吃吃低笑起來,然後,便是柳如蘭輕輕斥責妹妹的聲音。
沒走多遠,赫連筠便在一處木筏前停了下來。
“這是要坐這個嗎?”李青歌行來,瞧著岸邊停放的幾隻木筏,疑惑的問,前世因來高家的途中不幸落水,後來,她遇水就怕,從沒再坐過船,不過,今世
“嗯。”他輕描淡寫的瞅了她一眼,輕輕哼了一聲,再沒說別的。
跟來的夏之荷,見赫連筠突然對李青歌這副冷清的態度,不禁樂極!
她心念唸的想在赫連筠跟前多露幾個臉,想讓他的目光多在自己身上停留,因此,不等李青歌再說話,她忙一閃身,擋在了赫連筠與李青歌之間,一隻白玉般的小手狀似無意的捋過腮邊鬢髮,風情萬種的笑望著水中木筏,“呵呵,三殿下心思果然奇巧,荷兒長這麼大,船倒是坐過幾次,就是這樣的木筏子還從未坐過,不知道上去會是怎樣的感覺,好讓人期待哦!”一邊說話,一邊拿興奮的眸子使勁的瞅著赫連筠。
赫連筠卻置若罔聞,那雙幽深的眸子遙望著碧波盪漾的湖心,唇角微微的勾起,說不出到底是什麼表情。
“表姑娘。”醉兒從旁奚落的冷笑,“你可要當心了哦,這木筏子可不比船,更不比這大路,要是再摔了,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