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說話,心疼她憐惜她。
而李青歌,何時竟奪去了她在高府享受的一切,那些下人們都著了魔似的願意圍著她,為她說話,就連三殿下,今晚也見鬼了會過來。
三殿下??
突然,夏之荷腦中寒光一閃,一種恐懼的感覺襲上心頭。
三殿下為何會突然造訪?而且還帶著那白玉道人和衙差,顯然他們是有備而來。
再接下來,看李青歌,每一步都冷靜對付,以退為進,步步逼近,最終反將爹孃給送進了衙門。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人幾乎反應不過來怎麼回事。
但結果是,李青歌安然無恙,可爹孃卻被抓走了,面臨著牢獄之災,甚至還有更嚴重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那李青歌早已做了防備,甚至,這一切不過是她的陰謀
頭又疼了,夏之荷痛苦的用手捶了下腦門,卻發現,這空地之上,已經沒有一個人了,所有的人都走了,沒有人關注她的死活。
哼,世態真是炎涼呀,這些人
將眼淚擦乾,夏之荷折身往自己院裡走,但是,雙腿早已站的麻木,再加上膝蓋跪傷,此刻,每走一步,都是鑽心的痛。
額頭佈滿冷汗,但她仍咬牙堅持著,那一雙被淚水瀰漫的眸子裡滿是滅天滅地的恨意。
李青歌,今晚這一切絕對與她脫不了干係,虧她還傻乎乎的向她下跪求情?
她可真傻!!!
“嗚嗚嗚”突然,跪倒在地,夏之荷痛苦的哀嚎起來,仰首望天,胸中發出一聲悲鳴,“李青歌,我夏之荷與你不共戴天!”
——
圓月不知何時躲進了雲層,天空一片濃黑,好在,荷香苑廊前點了燈,照的整個院子透亮。
李青歌站到廊下,對著赫連筠微微笑,“三殿下,我到了。”朦朧的光線打在她臉上,給她原本就嬌美的面容平添了一分柔美之感。
赫連筠淺淺彎唇,墨玉般的眸子裡滿是溫柔,“不請我進去坐坐?”話雖這樣問,但,卻並沒有勉強的意思。
李青歌低低一笑,食指指了指天空,“已經半夜了,三殿下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
赫連筠的眼睛,順著她纖細的手指,看了看天空,不禁笑道,“好。”
“那,”李青歌瞧他並沒要走的意思,只得眨眼道,“晚安。”
說著,小手一擺,忙轉身,朝自己房裡走去。赫連筠輕輕一笑,唇角笑意更深,直待她進了房中,將門又關上,這才折身離去。
李青歌回到房中,正準備自己打水洗漱,冷不防就被屏風後面突然竄出來的人給嚇了一跳。
“你?”她錯愕的盯著已經換回原形的蘭千雪,“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切。”蘭千雪風***的甩了一下那如海藻般美麗的捲髮,朝李青歌睨了一眼,“都這麼晚了,你讓我怎麼回去?”
說著,竟然又朝李青歌的大床走去。
似乎,從那日之後,他便迷戀上了她的床,似乎,不睡上一覺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似的。
“”李青歌睜大眼睛盯著他,看他大大咧咧的躺到了床上,不由滿頭黑線,“蘭千雪,你是不是找死?”
“我怕黑,我不走。”蘭千雪卻是抱了李青歌的枕頭,一個翻身,就滾到了床裡,隨後,縮在床角,像只受傷的小獸似的,無辜可憐的盯著她,“何況,我是為了你的事忙活到了這麼大半夜,你總不能卸磨就殺驢吧?我長的這麼美,這半夜三更的走在外面,萬一遇到了惡徒,該如何是好?”
“那惡徒就是你吧?你不是採花大盜嗎?難道都是白天採?”李青歌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揭他的老底,一邊走到櫃子邊,拿出被褥枕頭,照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