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立鵬沒說話,眼睛恨恨地。
「行,那我給哥認個錯,我真沒那個意思,哥你誤解了。」
本來這樣就算了,哪知譚立鵬這時又來了一句:「兄弟,你這嘴,沒少捱揍吧?」
房冬正要給他來句更難堪的,秀秀過來了:「行了,大家都是鄰居,以後在一起的日子還長呢,開玩笑不帶翻臉的啊,今天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
「秀姐,」房冬故意裝出一副賴相:「我還想多呆一會兒。」
「不行!」譚立鵬發怒了:「有事明天再說!」
哎呀媽這逼裝的,他還成了教訓人的了?
「行,聽哥的,你走我就走。」房冬說。
譚立鵬此時大概也明白房冬的用意了,說了句:「都走!」
「你們走吧,我不走,哈哈。」胖子站在那兒,把肚一挺。
「搗什麼亂?快走!」秀秀把胖子推了出來。
出了門,雙方同時轉過頭來,深情而用力地看了對方一眼,各回各家。
房冬越想越不對,這事辦得沒達到預期效果啊。
「都怪秀姐,你說她怎麼活得那麼窩囊呢?」胖子說。
房冬抬起頭看看他。
「看我幹什麼,我說的不對?她要是硬氣點別理他,他敢纏著嗎?」
胖子說的確實有道理,秀秀姐這個人哪都好,就是這一點,該硬氣的時候也硬不起來,著實讓人有時感到憋氣。
「秀秀姐天生就是那種小鳥依人加賢妻良母的感覺,要是有個好男人娶了她,真心疼她就好了。」胖子這一句讓房冬吃驚地瞪大了雙眼。
「你不會是對秀姐有心思吧?」房冬問。
「放豬屁呢你?秀秀姐比咱們大好多啊,我還是喜歡卡哇依型別的。」
「豬屁是你的專利好不好,還卡哇依呢,噁心死人也是要償命的!」
「行,我放豬屁,你放狗屁!」
房冬眨了眨眼,這是胖子第一次讓自己沒能立刻對答上來,這豬真的長進了。
沒想到胖子還沒完了,問房冬:「你聽說過有一種棗叫冬棗不?」
「我還吃過呢。」房冬不知胖子為啥突然問起這事。
「冬棗裡面有一種大個的叫狗頭棗你知道不?」
「別沒文化好不好,冬棗是冬棗,狗頭棗是狗頭棗,完全不是一種東西,哥哪天一樣買半斤讓你嘗嘗,省得以後帶你出去亂說話給我丟人。」
房冬自以為這一句把胖子就將死了,沒想到這傢伙又打起了岔。
「唉,你聽說過果樹嫁接吧?」
「知道啊。」
「蘋果和梨嫁接後,接出來的果子叫蘋果梨你懂吧?」胖子問。
「睡覺!」房冬不想和他說話了,太沒文化,蘋果梨是因為長得像蘋果才得名的,根本不是嫁接的。
「唉,最後一個問題,問完再睡。」
「問!」
「你說這冬棗和狗頭棗要是嫁接了,長出來的還應該是棗吧?」
「你今天吃錯藥了吧?無聊得要死是不是?」
「嘿嘿,我知道,長出來的不是棗。」胖子笑著說。
「別放你的豬屁了好不好,棗和棗嫁接還能長出椰子來?」房冬懶得理他,脫下外衣就躺到了床上,這一天也夠累的。
「當然不是椰子啦!」
「那是什麼?」房冬隨意問了一句。
「狗——頭——冬!」
房冬立刻傻眼了,胖子這哪是長進啊,簡直就是飛升嘛,繞了這麼大個彎子,在這兒挖好坑等自己呢。
哭笑不得。
「不服是不是?你叫了我多少年豬頭了算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