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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賣了四百多,胖子臉上又露出笑容了,告訴房冬,昨天去侯勇志那兒的老顧客,今天又回來了。
「不過,昨天在咱們這兒的,今天也有人他們那兒。」胖子有些喪氣地說。
第三天剛開張不久,房冬就看見前方的馬路邊上來了一輛大奔,格外的顯眼。
據說藝校的正門和南門常有豪車來接女生,搞藝術的嘛,分外招人這不稀罕,可來這條小吃街的豪車是少之又少,打房冬來這裡一直到現在,除了馬路上路過的以外,還真沒見過。
車門開啟,下來三個人,一男兩女。
太裝逼了吧?
男的一身黑,兩個女的,一個白衣白褲,一個紅衣紅褲,每人一個大墨鏡。
房冬一眼就認出了,一身白的是吳放放。
一身紅的也容易猜,應該是盛夏。
房冬對盛夏的感覺一直很好,愛說話、熱情,聽鬍子哥說也是有錢人家的姑娘,但卻一點也不裝,沒有架子。
沒想到這吳放放說話算數,真找來了。
那天自己心情不好,再加上看不慣她那套作派,對她的態度確實不應該。
其實做為一個生意人,特別是房冬這種處於半殘廢狀態的生意人,哪有不盼這種花錢不數數的顧客登門的呢?
三人這副扎眼睛的裝束,自然也吸引了為數不少的攤主和顧客們的觀望,目不斜視地一路奔房冬的攤上就來了,遭多少人羨慕,也讓房冬心裡得意感倍增。
更給力的是,幾個人還離著好幾米遠呢,盛夏就招上了手,大聲喊了一句:「房冬——」
房冬也忙向他們招手。
走到近前,墨鏡一摘,面目盡露時,房冬的複雜心情又來了,黑衣男就是那個花錢時特招人喜歡,說話時非常想揍他的李方明!
他一手拿著墨鏡腿在手指上快速地轉著圈圈,別一隻手指著房冬:「你……姓方還是姓房來著?」
欠揍相又來了。
「別理他!」盛夏問房冬:「你這兒沒有烤爐啊,怎麼,串串不烤了?」
房冬笑了,忙給她解釋了當時用爐烤的原因。
「到裡邊坐吧。」李方明說。
「別,裡面是飯店的,串串的客人不讓坐。」房冬忙說。
「不讓坐?這天底下還有敢不讓我坐的地方?」李方明說著就踏進了飯店。
「我們本來就是來吃飯的,不吃串串,房老闆說了,不伺候咱們!」吳放放不陰不陽地說,真難為她,一口氣說這麼多個字。
「一會兒聊。」盛夏沖房冬擺了擺手也跟著進去了。
「白激動了吧?讓你嘴賤,不伺候人家,這是故意來氣你的。」胖子說。
「是嗎?」房冬看了看胖子:「我怎麼覺得他們是來捧咱們場的呢?」
第72章 四方鱉
不一會兒,飯店老闆就親自出來了:「小房,裡面那三個客人讓你們上串串。」
「上什麼?」胖子問。
「我問了,他們說和你一說就知道了。」
「那咱們上什麼?」
「隨便上,一次三十個,各品種都上點。」房冬說。
「還有這種上法?」胖子真沒見過。
不一會兒,看見飯店的服務員就提著好幾個餐盒出門直奔那輛一直停在路邊的大奔而去,回來時一問,原來是給司機送去的。
「這個吳放放這麼有派頭啊,裡面桌子上擺了好幾個蒸鍋,沒怎麼吃,現在以吃咱家的串串為主了。」胖子送串回來告訴房冬。
「她爸是做地產的,本來就有錢,秀秀就是給她們家做保姆的你不知道啊?更不用說還吊了個四方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