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第一筆往來放放不去能行嗎?」
「行,您和放放開車去,我騎三輪去,咱們安大小吃街南口見。」
「別騎你那破三輪了,就坐我車去,一會兒把你送回來。」
房冬只好搭著車一起到了安大小吃街,吳放放和房冬一起見了店老闆,陳東連車都沒下。
「啊呀,你這麼有錢還租我這小店?」店老闆看著門口的大奔問。
房冬沒答話,把錢遞給他:「數數。」
老闆一邊數錢一邊問:「這是你的女朋友?我好像見過,是安大的學生吧,應該來過這條街不少次,可惜一次也沒來過我這兒。」
「不是女朋友,是老闆娘!」房冬好煩這個老闆。
「都結婚了?」
「都快離啦!」房冬沒好氣地說。
吳放放在房冬腰間捅了一下:「胡說什麼?」
手續很快辦完,字一簽,老闆給真正的房東打了電話,通知房冬明天正式和房主過手續。
媽的,這一下就掙了自己一萬多。
「營業執照還有半年才年檢呢,你先用著,到了年檢的時候再變更或者重新辦理,多少能省一點錢,不過你這麼有錢看來用不著,反正執照是給你留下了,不想用這個你就自己辦一個。」老闆說。
憑啥不想用,能省一個是一個。
陳東把自己送到街口,房冬說什麼也不讓他把自己往裡送,還得調頭多麻煩,自己走幾步就到了。
「那,明天見房東,你去不去?」房冬臨下車時問吳放放。
「當然得去了,大事必須去。」陳東替吳放放做了回答。
房冬看見吳放放白了陳東一眼。
回到家裡,馬小龍和胖子立刻圍了上來,於光南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大夥一齊問了下情況。
「啥也別說了,事兒是一點一點幹出來的,不管怎麼說,這次不用寄人籬下啦!」
「對,離開那個侯勇志也好,那小子太特麼陰了,這麼多年都沒看出來,他比你還不是東西!」於光南說。
「你特麼這是誇我嗎?」
「哈哈,那當然了,以前我們一致公認你最不是東西,現在進步了一位,還不算誇你嗎?」馬小龍跟著說道。
……
東家老張是由店老闆約到店裡的,房冬騎著他的電三輪到了後,吳放放也從安大校園步行到了店裡,盛夏也一起來了。
房冬提出除了把自己的名字變更外,想直接把合同期重新計算,簽一年的合同。
老張立刻就答應了:「可以,不過我們之前可有個口頭協定,每年增加兩千塊房租,這樣就是一年兩萬二了,你再給我交九個月的房租,我算算,兩萬二除以十二再乘以九……」
「算啦,還是先這樣吧,你這算下來有零有整的,還是到期咱們整整頓頓的交吧。」
房冬哪是怕有零有整,簽一年就得交一年的房租,老張不光漲價,還得一次再給他交九個月的房租,房冬已經算出來了,一萬六千多,陳東是答應過,他出三成,那自己還得弄一萬多塊,去哪兒弄?
三天後,店主徹底交店搬家,房冬就可以營業了。
還在和老張談合同的時候,盛夏就看到街上的兩個熟人,出了店和人家熱聊去了。
房冬和吳放放出了店門後,突然問吳放放:「今天你有沒有一種感覺?」
「什麼感覺?」
「我找到了一種電視劇裡的感覺,就像咱們兩人剛從民政局辦完離婚手續一樣。」
「房冬!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和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吳放放杏目圓睜,感覺馬上就要撲上來撓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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