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冬做出一副得意的樣子:「可能是被我的高尚品格打動了吧,今天早上我們一起來了小吃城,在後門她主動……此處略去五千字,哈哈,然後,她向大夥宣佈,我們正式在一起啦!」
這回輪到盛夏往椅背上靠了,好像鬆了一口氣似的說了三個字:「不可能。」
「這我還騙你?不信你一會兒問問大夥。」
「她鬧著玩呢。」盛夏說。
這是房冬最不願聽到的幾個字,火熱的小心臟頓時拔涼。
「你不會是真愛上她了吧?」盛夏問。
「沒,沒,」虛榮心做怪,房冬連忙否認:「我是這麼想的,如果她說的是真話,也許我們可以相處一段時間,試試看。」
「你是做夢呢,還是腦子壞掉了?」盛夏又一盆涼水潑了過來:「你怎麼不動動腦子,放放昨天還因為畢子良傷心成那樣,今天就和你在一起了?」
盛夏喝了一口飲料又扔出一句更狠的:「我勸你,最好別動這個心思,咱們朋友一場,我不想看到你受傷。」
「怎,怎麼說?」
「你根本不知道放放和畢子良的感情有多深,準確地說是放放對畢子良有多著迷,多崇拜,這麼和你說吧,如果有一天聽到放放為了畢子良而死,我一點都不會奇怪。」
媽的,房冬心想,這畢子良我也見過,論身高論長相根本就在我之下,也就學歷比我高點吧,還有一個家庭條件咱沒法比,更主要的原因應該還是他和吳放放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吧,但那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
「聽你剛才的意思,畢子良對放放不怎麼好?」
「那倒不是,對放放不好能專門考到安大讀研究生嗎?以他的成績,去個985讀研都沒問題的,再不濟也得去個211吧。」
「這個我可就不太信了,好?好能和別人結婚?」房冬看著盛夏的眼睛問。
「這個主要是家裡的原因吧,不過也是,畢子良對放放相比於放放對他,那可差多了,別看放放這人平時不講理,一見了畢子良,讓她幹啥就幹啥,不是一個乖字能形容的,我都看不慣。」
「噢……是這樣。」房冬應了一句。
「你沒發現最近這一段時間放放有點不正常嗎?」盛夏問。
「我注意到了,好像是有點。」豈止是有點,房冬曾不止一次地確認吳放放是精神病。
「受刺激了,原來我們還擔心她出事呢,總算沒發生什麼。」
這麼嚴重?沒想到只在書上見過的愛情居然發生在自己身邊。
「畢子良現在結婚了,時間會沖淡一切的。」
「不可能!」盛夏立刻否定了房冬的說法:「至少短時間內不可能,她放不下畢子良,就算畢子良結婚了,她也會有心血來潮的時候去他公司或家住的小區外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就為了偷偷看他一眼。」
「不,不會吧?」房冬不信。
「不信?告訴你,他倆分手後吳放放已經不止一次幹過這種事情啦!」
難以置信……
「不對,你剛才說公司,畢子良已經畢業了?」房冬問。
「你好蠢,我只是舉個例子,畢子良還沒畢業,就差一個論文答辨,現在正和導師一起在外面做一個課題專案,學校是基本不回了。」
「嗯……」房冬突然沒話可說了,原來吳放放是個大花痴,完全沒想到,和盛夏瞭解一下畢子良吧:「和我說說畢子良,是個怎樣的人?」
「怎麼形容呢?很健談,但不像你整天胡說八道,愛寫詩,還出版過一本詩集,叫《品芳》,是寫給放放的。」盛夏眼睛向上看著,邊轉眼珠子邊說。
這麼一說,房冬就自愧不如了,自己哪會寫詩,喝多水半夜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