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經營上你說了算,可公司的發展與佈局等重大決策上沒寫你說了算吧,我這不就是準備把涮吧接下來以後讓你說了算嗎?」
「你……強詞奪理,你這是詭辯!一個小破店還叫公司?」
「別激動嘛,忘了你還有傷了?」吳放放說著便在房冬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把房冬疼得恨不得蹦到屋頂上去:「尼瑪……」
吳放放伸出一根指頭指著房冬:「你敢罵粗話?」
「就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沒素質!」胖子又開口了。
「都給我滾!我要休息!」房冬詞窮了,這特麼……哪是朋友,完全就是自己的一幫災星。
吳放放站起身來:「那你就一個人在這兒劈著腿歇著吧,」然後對大夥兒說:「咱們出去。」
真牛掰啊,吳放放一揮手,呼啦啦……全走了。
把房冬一個人就晾在了家裡。
怎麼連辨都不和自己辨一辨了?
活該啊,房冬罵自己,不是你讓人家滾的嗎?
這不是自己的本意,當時不是被他們氣得沒話可說了嘛。
這幫人就在院裡說著什麼,把自己一個人,一個病人撂在屋裡。
胡大媽回來了,院裡傳來了她和這幫壞蛋打招呼的聲音,有說有笑的,實在是氣人。
不一會兒,一個房冬此時最希望看到的人進來了,秀秀。
「冬子,怎麼啦,聽他們說你受傷了?」秀秀一進來就問。
「姐——」房冬突然覺得自己特委屈,怎麼還帶出點撒嬌的意思呢?立馬收住,這樣發展下去,不就成娘炮了嗎?
「傷哪兒了,要不要緊?我看看。」秀秀說著便來到了房冬面前。
「別,不能看。」從秀秀要看傷的話中聽昨出,外面那幾個壞蛋並沒說自己傷到哪兒了。
「有啥不能看的,到底傷哪兒了?」
「沒,沒傷,聽他們和你瞎說呢。」房冬只好這樣說了,自己要是一說傷了哪個部位,會讓秀秀尷尬的。
「我說嘛,這幫人現在說話是越來越沒譜了。」秀秀說。
「他們……和你說啥了?」
「他們說你扯淡扯大勁兒了,所以就受傷了,聽都沒聽說過,扯淡還能扯出傷來?他們還說得有板有眼的,讓我不信來看看就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了。」
「我的傻姐姐啊,不是一個字啊!」房冬哭笑不得,他們說的是蛋,不是淡,這也不能解釋啊。
「字?什麼字?」秀秀被搞懵了。
沒法說得清了,房冬只好跟著秀秀說,外面這幫壞蛋是胡說,自己根本沒事。
「沒事?」秀秀的眼睛轉了轉:「不對吧,他們在外面商量著怎麼裝修房子呢,你沒事能自己老老實實地一個人在屋裡呆著?」
「噢,我有點肚疼。」只能撒謊了。
吳放放這是真要裝修啊,禍害起錢來真是雷厲風行,這破房裝修有價值嗎?
秀秀拿起暖壺揭開蓋又蓋上了:「我給你回家灌壺熱水來,八成是肚裡進了涼氣,喝點熱水就好了。」
我滴媽,又一個讓自己喝這萬能熱水的。
「姐,不用,現在已經沒事了,剛才喝了一百多杯熱水,肚子都快喝爆了。」
「一百多杯,你怎麼不再多說點呢?依我看啊,你這幫朋友的說話全是和你學的,一張嘴就雲裡霧裡的,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連放放現在說話也越來越不在調上了。」
「嘿嘿……」這點房冬不否認,確實都是和自己學的。
按說師傅帶出徒弟都有成就感,是件高興的事,但房冬卻發現成就感是有,但自己好像高興不起來。
別人的徒弟學成後都會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