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快去。」
「真,真的不合適……」
「快去!」秀秀推了房冬一把,還挺用勁的。
「姐,你……變了。」
「快點去!」秀秀又加了一個字。
這架式,不去換是不行了。
房冬回到屋中,把另外五個沒拆袋的內褲拿出來一條,走到窗前向外望了望,確認過秀秀仍站在原地等,沒有闖進來的跡象後,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裡屋,站在地上靠著冰櫃就把內褲換了下來。
裡外翻了翻,挺乾淨的啊。
拿到鼻子前聞了聞,必竟好幾天了,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味兒呢?
記事前不知道,打記事起活到現在,房冬還是第一次做出聞自己內褲這麼變態的舉動。
還是出於難為情,不是怕被秀秀聞到嗎?
所謂隱私,說難聽點就是不能見人,雖然內褲這東東只是離隱私比較近而已,還沒沾上邊呢,但也不是什麼可以隨便拿出來示人的東西,更不用說是剛脫下來的。
儘管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沒洗過的嘛,難免有點……
做為一個沒結婚,甚至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大小夥子,臉面上不好看,暴羞。
房冬把那條脫下來的內褲在空中抖甩了一通,自欺欺人地覺得這樣可以將味道甩輕一些吧,然後又拿了個塑膠袋,把內褲緊緊團了一下後放進袋裡,又把塑膠袋擰了幾個圈。
一出門就看見盛夏一邊用手不停地捏摸著腦門一邊從隔壁出來了,看樣子腦袋還暈著呢。
房冬連忙走到秀秀身邊,把手中的塑膠袋從背後往過一遞。
沒想到盛夏走路雖然有點晃,速度還挺快,眼睛更尖,秀秀剛把袋子接過去,她走過來一把就拿了過來:「什麼東西啊,神神秘秘的?」
「噯,」房冬剛發出一聲還沒來得及阻止呢,盛夏就把袋子裡的內褲拿了出來。
天哪,她來回看了幾下後可能意識到這不是乾淨的,也許是為了確認一下吧,居然聞了聞!
咳,真特麼……全是病人!
還好,秀秀說話了:「夏夏,這是……」
「秀秀姐你別說話!」盛夏這一點比吳放放強,稱呼秀秀總帶個姐字。
「不是,你搞……」
「你別說話!」盛夏快到了喊的程度了。
昨晚喝那麼多,現在應該渾身沒力氣才對,這是怎麼了?
「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身邊的女人哪個都想碰一碰是不是?別人做壞事好歹還投點資呢,你就拿這個?齷齪至極!一分錢都不想花,想吃白食?」
「夏夏,不是這樣的……」秀秀再次張嘴解釋又被盛夏截在了半中間:「秀秀姐你別替他說話,也不要那麼好說話!」
房冬見秀秀著急的樣子就對她說:「姐你別解釋,讓她說,看她能吐出什麼樣的芬芳來!」
盛夏用力一甩,就將手中的內褲扔到了院子裡大夥昨天吃飯那一帶:「房冬,狼心狗肺,色膽包天,我之前還以為你在女人面前老實靦腆呢,一樣的貨色!」
房冬突然明白了一件事,盛夏的失戀一定是男朋友另有新歡了,否則她不會這樣罵自己,此時她恨所有的男人。
原諒你,就讓你好好出出火,發x一下吧。
誰想,意外又出現了,胖子揉著眼睛從屋裡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說:「就是,他真不是什麼好貨色!」
盛夏的聲音大,他應該都聽到了。
這倒沒什麼,胖子這樣說話房冬早已習慣,但更過份的來了:「看我幹啥,昨晚的襲胸事件別說你忘啦!」
「襲胸?」盛夏馬上又問:「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