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我看安大小吃街滿街也沒有一個掛小吃部牌子的,我問問是怎麼回事不行嗎?你吃錯藥了還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了?」
「你管得著嗎?嗚嗚……」吳放放竟然哭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啊?她既沒接著說話也不壓電話,就在那邊不停地哭。
這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怎麼啦,放放,和我說說?」房冬連忙問。
還是哭,不說話。
「到底怎麼回事嘛,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吳放放直接把電話壓了。
房冬連著又打了幾個,一撥通就壓,根本不接房冬的電話。
房冬有點急了,到這個時候才發現,裝了近二十天的冷漠還是沒堅持下來,她已經在自己心裡紮了根,別管她平時多麼不講理,不近人情,可自己卻見不得她受一點委屈。
反正沒多遠,房冬準備動身去學校找她,出了新店的門以後才想起給盛夏先打了一個電話。
「嗯……你別急,放放沒事的,你現在過來也解決不了問題,她要是再和你發一頓脾氣呢?」從盛夏的語氣中房冬聽得出來她知道是怎麼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受欺負了?」
「有人敢欺負她嗎?」盛夏反問了一句後又對房冬說什麼事也沒有,別擔心,晚上等小吃城下了班後,她會去大院找胖子,到時候給房冬詳細說。
房冬這才放下心來,盛夏說什麼事沒有,肯定還是有事,不過不是大事而已,那這個精神病至於哭得那麼厲害嗎?
盛夏說得也對,自己就算現在去了學校也不一定能見到吳放放,自己又沒去過她宿舍,還是等晚上看盛夏怎麼說吧。
房冬最近一直在新店這邊忙,有些天沒去小吃城了,今天去看看,順便晚上和胖子一起回家,這倆貨搞不好又去要看電影或者到處胡吃海喝。
來到小吃城,發現李倩也在。
聽胖子說,李倩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到了她休息的時候就會來這裡幫幫忙。
看樣子這是分了兩次錢以後有動力了。
房冬現在已經把盛夏和四叔的錢全還完,這部分欠款是在和李倩簽訂新協議之前的,李倩是不用負擔的,所以房冬每往出拿一筆款就得給李倩按比例分出些錢來,雖然不多,但看得出李倩很高興,有一種成就感。
「嫂子,你又來了?」房冬一見李倩忙打招呼,她沒看見房冬進來,正和常素芳一起擦涮臺。
「怎麼,我不能來嗎?」李倩回過身來問房冬,處得時間長了,說話也隨便了。
「能能能,我是怕把你累著了。」
「這點活算啥啊,別的我也幫不了,就能幫著擦擦桌子,洗洗菜之類的,今天休息,在家呆著也是呆。」
「那,峰哥那兒你不用去嗎?」
「他那人員齊備,要啥有啥,我去了也是乾坐著。」
丁峰的買賣還算不錯,李倩告訴房冬,前幾天還給她拿回一萬塊錢去,讓她把欠單位同事的錢還了。
人總是會變的,丁峰三十歲的人了,發了多次誓,只要有一次說到做到把賭戒了,憑他的能力,應該錯不了。
和榮強張軍聊了一會天,終於等到晚上的小高峰過去,房冬拉著胖子就離開了小吃城。
路上給盛夏打了電話,倆人剛回大院不久,盛夏就來了。
房冬也不避諱胖子在身邊,一見面就問吳放放的事。
盛夏卻一點也不急,坐下來慢悠悠地問起了房冬:「你沒談過戀愛,放放不光是談過,而且是轟轟烈烈的,你不在意她的過去?」
「什麼意思?」房冬有點懵:「過去……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盛夏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