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撿!」
「我……」房冬把夏涼被往身上拉了拉。
吳放放跨了兩步,坐到寫字檯的轉椅上,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腿往寫字檯上一架:「害羞是不是?昨晚你辦壞事的時候怎麼一點也不害羞呢?」
「我……」
「自己撿!」吳放放打斷了房冬:「有本事你就裝著,我今天就坐在這兒,看你出來不出來!」
出就出吧,都和人家那個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房冬大大方方地把被子一掀,下地撿衣服。
「嘻嘻……你這是表演給我看嗎?」
「變態。」同樣兩個字,今天從口中說出來卻帶著一股溫柔的氣息。
「過來!」
「別鬧了,安大那邊沒人,我得抓緊去……」
「不行!」
「好吧。」房冬發現經過了昨晚的甜蜜後,自己在吳放放面前想抬起頭就更難了。
「別哭喪個臉,男人家的有點出息,昨晚的事……別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嗯?
房冬使勁把雙眼往大了睜,看著吳放放一本正經的樣子,你對我負責?
這話應該是事後男人說的啊,到你這兒就顛倒了?
「看什麼看,我像那種不負責的人嗎?」吳放放晃著架在寫字檯上搭在一起的雙腳。
「我……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感覺好像投胎到了一個新世界一樣,一切都變味兒了。」
「是我讓你獲得了新生吧?」
「算是……吧。」
「就見不得你這個裝樣,是就是,還偏要加個算,走吧,我回家開車去,你去你的小吃街。」吳放放收起了腿,離開座位向門口走去。
待房冬穿戴整齊出了屋時,吳放放早已不見了蹤影。
小精神病!
房冬嘴上罵,心裡卻很甜。
……
房冬來到新店的時候,發現於光南也在。
「你不是請了兩天假嗎?」
「吳董早上給我打電話,說你今天起不來,讓我再請一天假。」
「她還和你說啥了?」房冬知道,吳放放這廝啥都敢說。
「這還用說嗎?」於光南湊過來問房冬:「這回得好好請一頓了吧?」
「請!」房冬愉快地答應了。
小吃城的店沒了二噴子夫婦,立刻顯得空了許多,趁於光南在,中午的高峰過去後,房冬讓白玉堂幫著馬小龍照應著點,自己和於光南兩人上街把條桌和椅子買了回來。
說請客,可現在這個狀況哪有時間?
從晚上六點開始一直到九點,都是營業高峰,十點過後人逐漸少了起來,按這兩天的情況看,不過十二點連攤都收不了。
「冬子,和你鬧量個事。」於光南把房冬拉到一邊。
「什麼事?」
「以咱們現在這個情況,確實有點忙不過來,這樣發展下去,我看咱們馬上就能掙錢了,我那個破工作掙不了幾個錢,還讓人吆來喝去的,我想乾脆辭掉算了,早晨吳董給我打電話時我還問過她,她同意,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吳放放當然同意了,她啥也不在乎,壓根也沒看上於光南這份工作。
房冬覺得還是再等等看吧,至少也得把外債還清了,有點家底再說,工作不好它也是一筆收入,生意這東西有一天沒一天的,誰知下一步怎麼走,待真正穩定了後再考慮。
「如果咱們這兒不行的話,再想重新找工作不那麼容易吧?」
「吳董說了,咱們這兒要是不行的話就讓我到東叔的公司裡去上班,工資福利保證比我現在這個廠子裡好。」於光南說。
「就是,吳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