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吃城,房冬用簡訊下了一道任命,任命於光南為慶祝資產負轉正活動總指揮,馬小龍為秘書長,人員、規模自定,資金嘛,誰有誰先墊著。
吳董和房總就不參加了,祝大家吃撐喝暈、潰不成軍。
其實房冬本來是有這個慶祝宴會計劃的,只不過是計劃到了明天,原因嘛,帳上沒錢是一方面,另一個原因是吳大小姐明確表示今天要來,兩個人小慶一下。
見色忘義就見色忘義吧,誰讓咱有這個條件呢?
胖子他們今天既然提出要慶祝,乾脆讓他們去好了。
房冬不怎麼會浪漫,但在影視劇裡也見過一些,太鋪張自己做不了,簡單點還是可以有的。
下午的時候房冬就做了準備,安百附近有好幾個花店,到花店買一束玫瑰,然後和老闆商量把店裡掉落的玫瑰花瓣便宜些賣給他。
以此方法,跑了三家花店,買了三束玫瑰後,才算湊夠自己需要的花瓣數量。
其實也不多,小半臉盆的量,一邊跑花店一邊罵玫瑰,怎麼不多掉些呢?
害得自己跑了三家才湊齊。
特意買了一張雪白的打折床單鋪倒床上,把花瓣撒落其上。
三束玫瑰一束斜擺在床上,因為角度和位置不理想折騰了好多次。
一束插在花瓶裡放到茶几上,這個花瓶跑了好幾個地方也沒買到打折的,被黑了一百多塊。
另一束嘛,吃飯的時候當面獻給吳放放。
忙了多半天,把一切準備好才來到小吃城,已經離下班時間不遠了。
當胖子他們提出會餐要求時,也只能讓他們自己去了。
吳放放訂了西餐,房冬當時怕遭眾人嘲笑,把準備獻給她的那束花放在了家裡,這又得往回跑。
真特麼累。
房冬捧著玫瑰趕到西餐廳時,吳放放還沒到。
按吳放放資訊中訂的餐位坐下,才發現自己一頭汗了。
房冬一邊擦汗一邊平復著呼吸,突然在不遠處的一張餐桌上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一邊揮舞著叉子一邊和同桌的人說話,一側臉……這不是賈洪福嗎?
有些日子沒見到這傢伙了,還是那麼瘦,筆挺的西服也遮掩不住他猥瑣的風範。
房冬把目光移到他的同桌,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女人正低頭在盤子裡鋸著牛排,好像根本不愛聽他的白呼一樣。
不過賈洪福也不是沒有聽眾,他身旁一個男孩,歲數不大,最多二十出頭,身材很瘦,但看不到長相。
對面挨著胖女人坐著一個女孩,二十多歲,長相嘛,不敢恭維。
這倆人雖然在聽,好像也不怎麼專心。
房冬馬上意識到,這是賈洪福全家。
一兒一女加前妻。
聽秀秀說過,賈洪福的前妻在南方工作,為了女兒的婚事才特意趕回來的。
從聽說她回來到現在已有一段時間了,還沒回南方,不會真和賈洪福過上了吧?
好想過去假意打個招呼,如果他和秀秀沒斷的話,見到自己肯定會有所解釋,如果已經斷了……
房冬還是把屁股坐穩了,沒動。
這樣做有點冒失,還是抽空問問秀秀再說,今天準備了這麼長時間,花了好幾百大洋,還累個賊死來博吳放放的歡心,別讓這事攪了。
和吳放放約好八點半,沒想到她才晚了五分鐘。
「哇……狗鼕鼕,你這是要求婚嗎?」吳放放顯得很高興,捧著花聞了又聞。
「喜不喜歡?」
「喜歡,你這是想轉型?」吳放放從花後面探過頭來,滿是狐疑地問。
「轉,轉什麼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