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宇同學,請問你為什麼要襲擊我?”
連城宇額頭現出一大滴汗,傻了眼,又僵硬地笑了笑,趕緊攙扶老師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夏秋老師,我不是故意的。”
握著連城宇的手,夏秋站了起來,拍拍塵土,同時嘴上唸叨:“昨天的事,謝謝你啊,不過不許跟別人說。”
這個時候,夏秋正彎著腰拍裙子上的灰塵,短小的襯衫哪裡包的住70D的渾圓上圍?
連城宇還不順著領口瞧個美滋滋,但也就幾秒,立馬就被發現。
夏秋抬起頭,故意將胸口頂起湊到連城宇面前,櫻唇壞笑,眼神輕挑一下說道:“好大的膽子?眼睛往哪兒瞧啊?”
“不不不老師,您誤會了”連城宇雙手短伸左右招擺“我是看能不能幫你什麼忙。”
“行啊,保衛室有我的快遞,幫我搬到我辦公室來。”
看連城宇愣在原地,過了一秒,夏秋咧開嘴,輕歪一下脖子問,還帶著撒嬌的語調:“怎麼?不願意啊?”
連城宇打了個冷顫,沒有答應,但是轉身就往保衛室去了。
心裡一連串嘀咕,這女人是怎麼樣?雖然比我大不了幾歲,但怎麼說也是老師啊,怎麼能勾引我呢?這個女人太危險了。
嘟嚕嚕嚕嚕搖搖頭,連城宇清醒了理智,已經來到保衛室,把包裹都翻了遍也沒找到夏秋的包裹,又翻一遍,這時嘴裡就不停唸叨,夏秋夏秋夏秋,根本就沒有夏秋啊?
“同學,夏老師的包裹在那兒。”
順著保衛大叔指的方向看去,連城宇大嘴一張,念出箱子上的字:“飲水機?克奧。”
裝飲水機的箱子一米多高,50厘米寬,對於連城宇來說並不算重物。
但是保衛室離夏秋的辦公室有幾百米的水平距離加上四層樓梯。
到了辦公室,連城宇已經大汗淋透全身,毫不客氣地站在風扇旁邊涼快。
夏秋也不算太狠心,倒上一杯水遞給連城宇,咕嚕咕嚕一口就吞進去了,恬不知恥地把杯子又還給老師,夏秋終於真實地笑了一下:“還要啊?”
連城宇點頭,這時辦公室裡只有夏秋和連城宇兩個人。
夏秋在倒水的時候,連城宇看了一眼她的辦公桌,上面放著章老師的舊檔案,還有一支鋼筆。
那是教師節,連城宇單獨送給章老頭的禮物。
曾經作為班裡最孤立的學生,連城宇的朋友就只有章老頭一個人,他開朗,陽光不至於交不到朋友,但就是因為平日看不慣侯方兄弟的霸權,不苟汙濁所以沒人願意和他做朋友。
“章老頭,你總是教我做任何事都不能半途而廢,不可以輕易放棄,但是你怎麼就這麼走了?”
連城宇拾起鋼筆,嘴裡忘我地自言自語,夏秋倒好了水,轉了個身,迅速過去放下水杯,把檔案收了起來。
連城宇木訥一會兒,說了句對不起,便把鋼筆還給了夏秋。
水也沒喝,轉頭離開辦公室,同時心懷疑慮:“這個女人一定有鬼。”
連城宇前腳離開辦公室,李校長後腳便上了四樓,往辦公室走來。
夏秋神色略有慌憚,迅速抽過桌上的幾本作業假意批讀。
校長走進辦公室,夏秋禮貌地朝校長點頭,李校長雙手放在後腰,眼神掃視一週,平淡地蹭幾聲鞋跟,來到夏秋面前,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微笑問道:“夏老師,剛調任過來,還習慣嗎?”
夏秋陪著笑,回答:“挺好的,學生們也很乖。”
“是麼?”李校長的笑略微撐大了一點“那就好。”
夏秋雖然冒著虛汗,表情卻強行淡定,眼神盯著作業本,手也沒閒著,一邊批讀一邊整理上課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