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教育的道德問題,有些事情堅決是不能做的,這種事壓根超出了心裡的底線,在前世可是屬於判十年的。
手上動作加快,很快就把傷口都灑滿了。系統的金瘡藥確實效果不錯,剛撒上去傷口就止血了,姑娘脫下來的衣服也被肖晨撕成布條,直接用來包紮傷口。
“姑娘,盡人事聽天命,我只能幫到這兒了,你自求多福,頂不頂得住就看你自己的造化。”望著姑娘肩膀和大腿上被自己包的像粽子一樣的傷口,肖晨也是無語,誰讓咱不是專業對口,完全就是個手殘黨。
處理完傷口後,肖晨輕輕給姑娘蓋上被子,端了盆火炭放在床邊,家裡只有一張床,沒辦法,總不能和人姑娘擠一張床吧,只能端了張凳子坐在床邊背靠著床板兒,不時扒拉下盆裡的火炭。
不客氣的把剛才的銀兩收入囊中,看著順手撈回來的長劍,劍鞘用的不知什麼木料,通體淡青色,入手沉重,劍柄吞口處是龍生九子之一的睚眥,雕文精美,拔出劍,劍身雪亮,劍鋒透著幽光,即使是不懂劍的人,也知道這是一把難得的好劍,劍身二指多寬,明顯是一柄女子用的細劍,上面刻著一個“怡”字,也不知道是姑娘的名字還是劍的名字,翻開剛才扔到一邊的獸皮,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文字,頂頭寫著三個大字《長春功》,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武功秘籍,一個個字分開來讀還知道什麼意思,可連在一起,完全不知所云。
誰告訴我“意注丹田一陽動,左右回收對兩穴。拜佛合什當胸作,真氣旋轉貫其中。”啥意思,丹田還知道,一陽是什麼,兩穴呢?翻了翻白眼,奶奶個熊的,簡直在滅殺我的腦細胞啊。
肖晨看著猶如天書的秘籍憤憤不平,但還是努力的將它背了下來。
夜色漸濃,趴在床邊不知幾時,肖晨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武者確實了得,肉身強度和恢復速度不知比普通人快了多少倍,受了這麼重的傷,卻依然醒的很早。
第二天早晨,只聽“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肖晨被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醒了。
我勒個去啊,這王八蛋女人搞什麼飛機,我招你惹你了,直接大耳刮子招呼,尼瑪,感覺牙都鬆了有沒有什麼,不用說,臉也肯定已經腫了。
肖晨睜開眼就看到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瞬間氣不打一處來:“你搞清楚好不好,是我救了你啊,有你這麼對救命恩人的嗎?”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衣服呢!”沒有回答肖晨的問題,女子在一瞬間左手拔劍,架在了肖晨脖子上,寒聲質問,冷冽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幽冷的劍鋒激起一陣雞皮疙瘩,放射出危險的訊號。相信如果沒有一個滿意的回答,女子隨時可能讓肖晨血濺三尺。
天大地大,還是自己的小命最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肖晨平復了下心情,方才開口說道:“姑娘,我昨日見你暈倒在河邊,身受重傷,於是便將你帶回家中,為你療傷,由於姑娘身上傷口深可見骨,又全身溼透,無奈褪去了姑娘衣衫,實乃形式所迫,正所謂醫者父母心,情急之下只得以姑娘性命為重,至於姑娘的衣衫,現在一半在你的傷口上,一半正在那裡。”一邊說肖晨一邊將手指向了床下的碎布條,一臉的尷尬。
“至於其他物品則都在桌子上放著。姑娘請放心,肖某雖不敢稱為正人君子,但也不屑於做那些為人所不齒的下流之事。”肖晨說完便眼神坦蕩的直視著對方。
這女子盯著肖晨的眼眸,似在分辨肖晨所言的真假,半晌方才放下手中的劍,冷冷的說道:“出去。”
肖晨聞言緩緩退出了屋外,關上門後,深吸一口氣,才發覺冷汗早已溼透了後背的夾襖,小腿都有些微微的打顫,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也不能阻止心裡的後怕。
剛才如果表現的心虛一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