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冷笑道:“小娘子,你是不是屬狗的?見誰就咬誰?”
凌仙兒冷笑一聲:“你不說清楚,就休想離開凌軒閣。”
“凌閣主,請問這是怎麼回事?”劉洋不再與凌仙兒糾纏,反而望著凌森,質問道。
凌森一臉委屈,連忙走到跟前,說道:“仙兒,你不得無禮。劉賢弟,早前便告訴過我,他與木風之間的恩怨。後來,木風被關在咱們凌軒閣,是我怕敵不過李猩紅他們,所以,事先通知了劉賢弟,希望他能來幫咱們。此次,他請我到府上做客,就是商量如何對付李猩紅。”
“我還是不太相信,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凌仙兒搖搖頭,將信將疑。
“你真想知道?”劉洋望著凌仙兒,一臉凝重的問道。
凌仙兒點點頭,說道:“當然,如果宗主大人,願意說緣由,把誤會解釋清楚,我又豈會不洗耳恭聽?”
劉洋當眾,寬衣解帶,將衣衫盡數褪去,袒露胸膛,起先凌仙兒與大廳內的少女,以為他欲行不軌之舉,正要向他發難,見他胸口前,有一處好長的傷疤,赫然在目,不由得身子一寒,全身僵住了。
劉洋笑道:“我給你們看。這就是十年前,木風狗賊在老子身上留下的傷疤。那時候,我就發誓,此生我與他勢不兩立。”
凌仙兒收起驚訝之色,連忙擺手,命立於廳前的白衣少女,都退到廳外,並衝著劉洋笑了笑:“劉宗主,是小女多疑,還請多多見諒。”
劉洋將衣衫整理好,笑道:“沒有其他事,那老子就告辭了。”
凌仙兒又問道:“敢問宗主,你有何辦法抓得住木風及李猩紅?他們,可是鬼神府一頂一的高手。”
劉洋道:“這就用不著你操心了,他木風身邊有李猩紅,我手底下有八部鬼眾,就算李猩紅再厲害,也抵不住我八部鬼眾的輪番攻擊。”
凌森走到跟前,向劉洋賠禮道:“適才是小女無禮了,劉賢弟,還請你多多包涵。”
劉洋笑了笑道:“不用了,凌閣主,我可不敢當。”
凌森懇求道:“還請你務必抓住木風,否則,我沒辦法向我女婿交代。”
劉洋冷哼道:“好,請凌閣主放心,抓住木風后,我會交給你處置。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先廢了他的武功,挑斷他的腳筋。凌仙兒聽了,面如土色,心想:“不管怎麼說,木風也是雲哥的親弟弟,他將木風交給我,就是不願意親自拷問他。若是,木風真被閻羅殿宗主抓住,廢了武功,又挑斷腳筋,只怕雲哥也不會答應。”
這時,只聽凌森說道:“劉賢弟,這件事,只怕由不得你。木風畢竟是我女婿要抓的人,你若私自用刑,怕會惹怒他,到時候……”
劉洋不耐煩地吼道:“行了,少拿你女婿來嚇唬我,我答應你,不對他動手便是。”
在後窗外,一雙冰冷地眼睛,正靜靜地望著正廳內的情景。
正廳內的一切談話,都盡收耳底,李猩紅聽得真切,從凌仙兒踏進正廳開始,他就已經立在窗外聽了好一陣了。
此刻,李猩紅不由得對那個閻羅殿的宗主劉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個人,好大的口氣,竟然說他手下的什麼八部鬼眾,能夠打敗他。
而看他的容貌,似乎也不想是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
李猩紅見眾人走出大廳,送劉洋離開。他便悄悄躍上房頂,離開了凌軒閣,返回與唐奕、木風說好的地點,將夜探凌軒閣的情況,向二人仔細講了一遍。
木風猛然抬起頭,喃喃地說道:“十年前,胸口刀疤,閻羅殿,宗主,劉洋!”
唐奕望著正在思考的木風,問道:“你認識他們?”
木風似乎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不停的搖頭,“都已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