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身軀立刻停在了原地,幾乎沒有喊叫聲,便被範玄機一劍砍翻。
“小天!!”那女孩子看到還是孩童的弟弟被殘殺,當下幾乎喊破了嗓子。
而與此同時,一直目睹了這一切卻根本無能為力的聶秋,瞬間眼眶之中,淚水奪眶而出。
範玄機則完全不顧這些,似乎是早已了習慣這等毫無底線的嗜殺。他只是揮了揮刀子上殘留著血跡,一臉鄙夷的看著範琦道:“范家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沒用的東西?”
他說完,便一把勒住掙扎著的小郡主。褪去鎧甲,將那胯間的早已高漲挺起的巨根送入了小郡主粉嫩的通幽之處。
一聲尖叫,撕裂般的疼痛,幾乎要把整個長安吵醒了一般。
範琦不忍看,將頭轉了過去。
然而就在他轉頭的一瞬間,卻看到一旁和他年紀差不多的黃昭吞了一口吐沫。臉紅的好似火燒了一般。
他是大將軍範堯的義子,年紀雖小,但卻已經見慣了戎馬,殺過了人。但是這等近在咫尺的男女之事,他頭一次遭遇。尤其是看到那小郡主白皙的大腿內側順著留下來了一抹猩紅的血跡之後,便立刻一股子血氣上湧。嘴角勾起,竟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二將軍,可否讓我試一試?”
“哈哈哈哈!還是小黃昭有大將軍治下軍人的那一股子血氣!”
說完那二將軍範玄機將他胯下帶血的棒子抽了出來,小郡主此時已經疼暈了過去。嘴上被勒住馬鞭,勒住嘴角伴著血跡。眼裡的淚水順著精緻的臉蛋往下流淌著,身上好似有一萬處的疼痛,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和羞恥讓她咬舌的機會都沒有。像是一個羔羊一樣,任人宰割。
她是淮陰侯最嬌寵的女兒,長安城的貴胄弟子。然而這短短的三個月,卻經歷了天上地下,翻天覆地的變化。自父親入獄,母親病倒之後。整個侯府的擔子都落在了她這個女兒身的身上。這三個月,她可謂是受盡了白眼和欺凌。而如今,卻又遭受到了如此生不如死的遭遇,看著倒在血泊裡面的弟弟,小郡主陳青瓷更是讓她恨不得自己馬上死掉。
然而剛剛暈死過去沒有多久,便再次感受到了巨大的一種壓力開始衝擊著自己的下身。疼痛讓陳青瓷喉嚨好似刀割一般的疼痛。睜開眼睛,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掙扎著。然而她越是掙扎,身後的黃昭卻也是興奮!
足足持續了很久很久,陳青瓷已經毫無力氣癱倒在了地上。但是噩夢卻還是沒有結束!
十幾個鷹衛褪去了鎧甲,一個挨著一個。像是機械一般反覆的衝擊著陳青瓷的身體。身體的疼痛,以及心中充斥著的絕望!
在這些孔武有力的男人身前她終歸是一個弱女子。而這些天策府的神將,大多數出身於江湖,或者沒落貴族。平日裡哪有機會品嚐郡主的身子?當下更是激烈,不過多時,鷹衛滿足的穿戴好了衣服,將陳青瓷赤身置放於別院正堂。
而那黃昭似乎不過癮,看著正堂淮陰侯的祖宗牌位,一時興起又狠狠的衝著陳青瓷來了一次!
從傍晚一直持續到深夜,淮陰侯府門前沒有一個人路過,更是沒有一個人敢於多管閒事。哪怕陳青瓷的叫聲在幾條街外都能清晰的聽到。
“三公子真的不來一次嗎?若是不來,可真就沒這個機會了。”
二將軍範玄機手摁著刀柄,看向範琦。
而範琦卻冷笑了一聲,道:“不了,我可沒有這興趣。”
“既然如此,拿這女子的最後一劍就交給你了。”
二將軍範玄機說著,將腰間的短刀扔在了範琦的身前,並冷笑不止道:“若是你一劍子捅不死這淮陰侯的小郡主,那麼兄弟幾個也不在乎再來一個回合。哈哈哈哈!”
那範玄機說著,狠狠的抓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