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巧?”
“這是你們納蘭氏族的家事,我不便開口。”張百仁眯起眼睛。
“此人洩露了行蹤,叫小先生誤入險境,差點丟掉性命,理應交給小先生處置。”納蘭靜道。
看著面色惶恐,鼻涕眼淚一大把的男子,張百仁道:“家中兄弟幾人?”
“五人!家中兄弟五人!”男子連連磕頭:“還請小先生開恩,饒了小人這一次,小人日後定然上刀山……”
“五人?那我心裡就沒有負擔了,你若死了,家中父母自然還有其餘兄弟孝敬。”張百仁打斷了男子的話,說完後對著納蘭靜道:“罷了,給他個痛快。”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男子被拖拽出去,後果可想而知。
“小先生下手倒是狠,小女子見小先生殺性這般大,似乎劍走偏鋒了!”納蘭靜道:“仙道貴生,無量度人。”
張百仁聞言沉默一會,緩緩閉上眼睛,似乎陷入了沉睡,過一會才道:“還有多久才道目的地。”
“怎麼也要一兩個月吧。”納蘭靜道。
“那我潛修一兩個月,中途沒事莫要打擾我。”說著話張百仁閉上眼睛。
“小先生好生休息。”
納蘭靜走入大帳,張百仁眼睛慢慢睜開,只見一縷陽光射入,法明和尚掀開帳篷躡手躡腳的鑽了進來。
“小先生,這次動靜不小啊!”法明賊兮兮道。
“路上多加小心,這些勢力不會那般算了的。”張百仁閉上眼睛:“你自己多留個心眼。”
張百仁暗自觀想著地圖,一邊不斷測算座標:“大概在走一個月的時間就差不多了,古國之前必然有一場龍爭虎鬥,你可別丟了性命。”
“知道了!知道了!”法明和尚自懷中拿出了膏藥:“這是秘製的金瘡藥,你自己找個時間貼上。”
見到張百仁沒有和自己繼續閒聊的興趣,法明和尚知趣立即起身告辭。
瞧著法明和尚走出大帳,張百仁閉上眼睛不斷感應著冥冥之中的那道劍氣:“信我者可得永生,死者必定復活!”
張百仁話語彷彿有一股魔力,不知為何這句話居然牢牢的烙印在村寨中眾人的心裡,一直揮之不去。
長生是所有人的渴望,永生是何等誘惑?
“信我者可得永生,死者必定復活。”無數信徒的狂熱信念向著雕像匯聚而去。
張百仁能將神屠掉,自己取而代之,在眾人心中留下了不可匹敵的影子。
一個能屠掉神的人,豈不是比神還要厲害?
信服強者是人之本能!
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傳唱之聲自雕像中透過劍氣傳來,甚至於張百仁能模糊的感應到村寨中的情況。
信我者可得永生,死者必定復活!
一股莫名之力向著張百仁匯聚,或者說是向著神道符詔匯聚,向著張百仁的劍意匯聚。
“信仰的力量嗎?這就是神祇的力量根本!”張百仁閉上眼睛。
在二十一世紀一句信我者可得永生,為某教派收攏了無數的信徒。須知二十一世紀可是破除迷信的時代,即便如此尚且有龐大信眾,更何況在愚昧的古代!
尤其是這句“信我者可得永生,死者必定復活”太順口了,太有氣勢了,聽了名字就感覺不一般。
張百仁閉目回憶前世基督、天主等等各種西方教派的傳教手段,在想想本土勢力佛家的傳教手段,道家的傳教手段,心中暗自思索琢磨自己該如何傳道。
想要傳道,必須要培育狂信徒,唯有狂信徒的力量才能將教派傳遞出去。
“神愛世人,神度眾生!”張百仁念動間,雕像中的誅仙劍氣震動,一股波動散發而出,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