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羅統兵,善於整合,將這兩萬人整合為一個陣營,以天庭宏天圖為陣圖。
這兩萬神武衛的氣息相連,法力相連,氣勢相連,催動宏天圖,但見一座座天宮從陣圖之中浮起,天宮組成小天庭!
那小天庭之中,兩萬神武衛將士的元神組合,化作一尊頂天立地的元神,形態如琅軒神皇,抬手一指!
神元一指!
這一擊的威力比不上真正的天尊,比琅軒神皇差得遠了,但是這一擊的威力也是大的不可思議!
倘若神武二衛不是死傷慘重,那麼這一擊便擁有天尊般的力量!
宏天圖也是由孟雲歸設計出來的陣圖,現在卻反過來用以殺他,可謂是諷刺。
孟雲歸立在那座樓船上,與身後百十位羽化營將士眾志成城,結成小規模的陣勢,眾人元氣一體,催動陣法,孟雲歸乃是帝座境界的修為,其他羽化營將士的修為則要遜色許多。
眾人合力催動陣法,竟然也是一座小型的宏天圖,神元一指!
轟!
天河劇烈動盪,孟雲歸身前身後,那百十位羽化營將士被震得眼耳口鼻中噴血不止,孟雲歸悶哼一聲,踉蹌後退。
這一擊的力量絕大部分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將他的元神震得幾乎破碎,天宮也徑自徑自崩塌,一時間不知多少大殿被毀。
他體內的神藏傳來噼裡啪啦的爆響,一座座神藏浮現出觸目驚心的裂痕,條條道道,駭人無比。
神武二衛殺來,其他幾路大軍則從前後包抄,將這艘樓船圍困。
孟雲歸突然哈哈大笑,厲聲道:“太子,就在此時!”
他的話音剛落,天河劇烈動盪,波濤洶湧,天河下,巨大的玄武身軀如同一片大陸浮起,將一艘艘樓船託在背上!
幽溟太子催動神通,興風作浪,攪動天河,載著那一艘艘裝滿了南天人們的奴隸船呼嘯而去!
幽溟太子乃是玄武二帝的長子,一身本領,修為法力渾厚無比,再加上天賦異稟,托起一座座樓船,打得天庭神魔大軍措手不及,不知多少人被吞入大浪之中,被浪濤間幽溟太子的神通攪得粉碎!
其他幾路大軍的陣勢被破,神武二衛的陣勢也出現一絲散亂,孟雲歸立刻看出便宜,率領殘部從船上殺出,衝擊神武二衛,殺得神武衛人仰馬翻。
眼看他便要率眾衝出重圍,突然一道光芒閃過,咚的一聲巨響,翼羅天王降臨到剛才孟雲歸所在的那艘樓船上。
呼——
翼羅天王羽翼一展,樓船上的甲板連同房屋一起掀起,露出船艙中無數瑟瑟發抖的人們,有老有少,有婦孺,有青壯。
孟雲歸停步,轉身,雙眼充血,弓著身子呼呼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盯著翼羅天王。
翼羅天王微笑,招手,一座南天門轟然墜落,壓在天河上。
幽溟太子將那些樓船送到遠處,正欲前來搭救孟雲歸,被這南天門一壓,險些從河中墜落出去。
“太子,你護送樓船先走。”
孟雲歸直起腰身,頭也不回,高聲道:“我會追上你的!”
幽溟太子轉身,催動天河,護送那些樓船和樓船上的南天人們離開。
“跪下。”翼羅天王淡漠地說道。
他的身後,那滿船的人們紛紛跪下,沒有一個敢站起來,有孩童想哭,卻被母親捂住嘴。
翼羅天王抬手,抓起一個婦人,面帶戲謔的笑容盯著孟雲歸:“孟天師,他們只是奴隸,只是牲口,是天庭神魔的糧食,每年獻祭給半神的牲口都不計其數。當年,你為何沒有因此背叛天庭?為何這個時候才背叛天庭?”
孟雲歸聲音沙啞,嘿嘿笑道:“當年我只是耳聞,沒有目睹。我沒有親眼所見,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