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看不清的,看清了也不知道,當初在無缺山,帶頭那個白衣女子也是在場的,便是冰雪宗現在年輕一輩最出眾的弟子,水牧笛。
冰雪宗兩個女子面色一點不變,這寶玉在她們眼中似乎一文不值。
這時有人喊道:“六百兩我要了。”
話未說完,傳來故作嬌媚的聲音:“一千。”那是個打扮的頗為花枝招展的人,但他卻是一個男人。範銀鈴感到一陣心悸,罵道:“這人真噁心,明明是個男的,卻做一個女人打扮。”紀勇忙道:“黃夫人別亂說,這人可惹不起。”
範銀鈴眉頭緊皺,瞪了瞪黃偉清,黃偉清立馬反應,向她拱手,似是說道:“做戲做到底啊。”範銀鈴沒有理他,繼續聽著他們說。
魏嵐道:“原來是方三當家,可真豪氣。”紀勇小聲說道:“這人是白葵劍門的三當家方源,可不好惹啊。”那細聲媚氣的聲音又傳了出來,道:“哎呦,微老可別這麼說,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喲。”
“噁心!死陰陽人!我出一千二百。”乾啞的聲音傳來,是那田行說話了。範銀鈴心中十分不爽,暗道:“罵得好!”在場基本上都在竊笑。方源站了起來,很是生氣,道:“我道是哪個不識好歹的狗東西,原來是個手下敗將,哼哼,田行,你是不是還被打得不夠?”
田行淡淡說道:“你們三人打我一個,使用暗器,還讓我逃了,有臉說得出來麼?”突然一陣大笑傳來。兩人望去,田行道:“成公子,你笑什麼?”
成虛道:“並非成某要取笑二位,不過兩位不必再爭,這塊玉我勢在必得了。”
“哦?”魏嵐笑道:“想不到成公子竟豪氣至此,佩服,佩服!”那兩人見是成虛,也不再說話了。黃偉清暗道:此人身份背景也是不簡單啊。
“我也佩服。”張顯也說話了,他面帶微笑,臉上早已沒有對紀勇那種囂張狂妄的氣焰了。成虛向他拱拱手微笑道:“張少也要與我爭嗎?看來我今日是得不到此物了。”張顯撣撣手,笑道:“哪裡,成兄喜歡,我自然要相讓的,如果我要買下來,當然也會轉送給成兄你了。”
成虛哈哈大笑,道:“張少果然會說話,真是我知己好友,以後咱們還得多交流交流才行。”張顯點頭笑道:“自是如此。”
“咳咳,既然,咳咳咳,如此,我看……”聲音略作停頓:“這塊絲玉翡翠應該是成公子的了。”那個擁著狐裘的男子說道,又不住咳嗽幾聲。
黃偉清看了他一眼,一身狐裘大氅,眉目清秀,一雙眼睛光芒隱現,卻又好像充滿迷茫,如同墨雨中的山水畫,朦朧奇幻,見之忘俗,不過臉色卻是很蒼白,加上咳嗽不斷,身體似乎很是不好。
“這人是誰?”黃偉清問紀勇道。紀勇道:“這人更是了不起,無垠世界有‘四公子’之說,他便是其一,喚作‘病公子’的南宮問水。”
“居然是他?”黃偉清奇道:“想不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他,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範銀鈴道:“四公子,是哪些四公子?我怎麼沒聽說過。”旁邊有人哼道:“鄉村野婦,怎麼來此地方?”範銀鈴臉色一僵,正待發作,黃偉清一把按住她手臂道:“千萬不可衝動啊。”紀勇小聲道:“黃夫人,這無垠世界‘四公子’分別是‘奇公子’公孫銳,‘病公子’南宮問水,‘血公子’關天命,‘偉公子’司空姜。”
黃偉清有些沉醉的說道:“這四人都十分厲害,雖然血公子算是魔域之人,但不可否認他的過人之處。”
範銀鈴問道:“偉清,你都知道麼?”黃偉清點點頭道:“當然,不過我最佩服的便是四公子之首的‘奇公子’公孫銳了,聽說他手下的‘奇人居’無所不能,而且他待人親和,文采風流,而且一手武功也相當厲害,這無垠世界裡中,他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