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入中州開始,我天羅寶剎便跟梵教乃是不死不休的立場。
之前你也看到了,梵教特意準備了秘法,便是用來針對我天羅寶剎的。
從一開始梵教便沒準備讓我天羅寶剎也參與到大羅神宮的爭奪當中去,而現在,我天羅寶剎自然也是這種立場。”
法淨乃是化生閣出身,而化生閣乃是天羅寶剎之內,戰力最強的一閣,往往都是衝殺在最前面。
所以化生閣的武者身上都有一股煞氣,但法淨身上卻沒有,只不過他身上卻有一種冷意,甚至不經意間所透露出的氣息,便讓人感覺到心中發寒。
這和尚已經動了殺意,針對梵教的殺意。
楚休眯著眼睛道:“那就好,其實我也是一樣。辛伽羅想要殺我,梵教想要殺我,那我便先殺他們!”
兩個人身上同樣不帶絲毫的殺機,但那股冷然的氣息,卻是已經不由自主的散發開來。
到了這種時候,也不用什麼計劃和謀劃了,只等梵教冒頭,雙方必然是一場血戰。
有資格進入大羅神宮排位爭奪的,西域內便只有一家。
此時在梵教的據點當中,辛伽羅拿過來其餘梵教武者所收集到的那些情報,辛伽羅周身規則之力隱隱竟然有些躁動的趨勢。
看到那情報上的訊息,他甚至氣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剛剛突破所得到的武仙之力。
“楚休!”
辛伽羅緊咬著吐出了這兩個字來。
他怎麼都沒想到,針對天羅寶剎的計劃失敗,竟然是因為楚休這麼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傢伙。
對方竟然跟天羅寶剎的和尚站在了一起,聯想到這幾天所死的武者,顯然動手的人就是楚休。
楚休和天羅寶剎在釣魚,而他梵教,便是魚!
彙報訊息的那名梵教武者一臉的愁容道:“殿主,楚休此人不好對付,他手下那幾人也都不弱,乃是同階武者中的佼佼者,之前還跟古尊傳人以及天下劍宗的人交手,以少敵多但卻不敗。如今他們跟天羅寶剎聯手,我們拿什麼來扛?”
辛伽羅沉吟了片刻,忽然道:“你說之前楚休的手下在跟古尊傳人以及天下劍宗的人在動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名武者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只是道聽途說來了一些小道訊息,所以便沒寫在情報當中。
據說那楚休曾經跟宇文復結怨,後來好像是被宇文復聯手許將以及陳九龍圍殺楚休,但宇文復卻是被楚休所殺,另外兩個人也都被重創。
至於天下劍宗那邊,凌天劍尊一脈跟天下劍宗關係十分不錯,所以天下劍宗在知道宇文復的死訊之後才出手的。
不過楚休此人的實力的確堪稱恐怖,就算是天下劍宗的嚴知非出手,也沒能拿得下對方。”
聽到這裡時,辛伽羅卻是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來:“天羅寶剎若是主動找楚休聯手,那他們絕對是下了一步臭棋,自尋死路。
而若是楚休主動找天羅寶剎聯手,那他絕對是在坑天羅寶剎。
可笑的是,天羅寶剎那幫和尚還在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找到援兵,殊不知,他們找到的,卻是一個麻煩!”
那名武者一臉疑惑的望著辛伽羅,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以那楚休的實力,絕對是一個強援,怎麼就成了麻煩了?
辛伽羅冷笑著解釋道:“楚休此人,他本身就是一個麻煩。
你可以看看他最近這段時間所得罪的人有多少。
古尊傳人,天下劍宗,南域宗門。
這些不算,甚至就連一些進入此地的散修武者和小門派出身的武者,他都得罪了不少。
之前他佔據中州外圍和腹地之間的地域,公然劫掠來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