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武仙,但力量底蘊卻太低了一些,構不成威脅。
看其模樣甚至還只是剛剛踏入武仙境界,還沒有徹底熟悉自身的力量呢。
不過下一刻,那些四散的血絲卻是突兀的在濟盛的周身凝聚著,猛然間化作一個巨大的血繭將他包裹在其中。
陸江河手捏印決,嘿嘿冷笑了一聲:“禿驢,去死!”
隨著他話音落下,那血繭突兀的律動了起來,猶如心臟脈搏跳動一般。
被困在其中的濟盛和尚,他全身的氣血都跟那血繭連線在了一起,隨著那血繭在律動著,最後突兀的爆發著,心臟都好似要炸裂一般。
他後方那些天羅寶剎的武者感覺到不對,連忙一起出手想要擊潰那血繭。
但就在他們出手的一瞬間,血繭卻是主動爆裂,將濟盛給轟飛了出去,鮮血四散灑落,濟盛的面色更是蒼白無比。
“這就是你所說的,並不算什麼人物的傢伙?”
濟盛怒視著虛雲,若不是因為濟善禪師吩咐過了,要對虛雲和羅摩這種後加入的武者態度良好,籠絡人心,他恐怕現在就開罵了。
虛雲張了張嘴,但卻也什麼都說不出來。
因為陸江河在楚休麾下的這些人當中,名氣的確不是最大的。
放到五百年前,大家會記得獨孤唯我,會記得四大魔尊,但當初崑崙魔教有多少個堂口,多少個附庸,多少個魔使?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九了。
就算陸江河是這些人當中最強的一個,但他的名氣也的確是很難傳到後世來。
不過這卻絕對不代表陸江河就是平庸之輩。
他一身的血魔神功其中八成是自創,兩成是來自於獨孤唯我的指點改良。
可以說他一身的武道都是來自於自我發掘,走出來一條絕對獨立的武道,放在哪裡都是能夠開宗立派的人物。
而大羅天武道雖然昌盛,但實際上大部分的武仙所走的,卻還是別人的武道呢。
陸江河身後血海翻騰,他指著濟盛等人冷笑道:“爾等記住了,本尊便是血海魔尊陸江河,省得等下被斬了禿頭,卻不知道自己是死於哪位強者之手!”
陸江河這話可是太過吸引仇恨了。
天羅寶剎的人瞬間被激怒,他們就從來都沒見過如此囂張之人。
隨著濟盛面色陰沉的一揮手,所有天羅寶剎的武者周身也是閃耀著佛光,衝了出去。
商天良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很好奇陸江河被封禁那五百年是不是光睡覺來著,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不過眼下陸江河已經成功吸引到了仇恨,他們也只得衝上去。
商天良等三人雖然只是剛剛踏入武仙境界,但他們都算是根基底蘊深厚,所以並沒有發現任何力量不穩的情況。
呂鳳仙手持方天畫戟無雙,周身漆黑色的魔氣凝聚成了戰甲,九霄煉魔金身被他施展到了極致,長戟砸落,竟然不由自主的牽動著力量規則,無限接近於神通。
他面前也是一位天羅寶剎二重天的武仙,但在力量之上,卻是被呂鳳仙打的絲毫都沒有還手之力。
怒喝一聲,那名武者周身金色的梵文浮現,籠罩在周身,那赫然是不滅金身,雖然沒有修煉到大成,但也已經不算弱了。
就在這時,呂鳳仙周身所有的氣血凝聚著,灼熱的氣血猶如烈焰一般沸騰燃燒,那股力量凝聚在他的雙臂當中,使得九霄煉魔金身那漆黑色的魔氣都被浸染的通紅。
下一刻,一戟落下,半空當中忽然傳來了一聲劇烈的嘶吼,空間被撕裂震顫,那股極致的力量甚至都已經撼動了這座容納兩座遺蹟的小空間,使得外界一陣顫動。
那名施展了不滅金身的天羅寶剎武者面色一變,手捏卍字佛印